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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吴所畏躺在床上闲得无聊,又开始瞎琢磨。
他这盘棋下得不够漂亮,有步走错,他把钟文玉和岳悦挤兑到起,无形中给池骋分手造成定麻烦。怎破坏岳悦在钟文玉心中好形象呢?想着想着,突
刚子小声朝池骋说:“越琢磨越不对劲,你想啊,之前岳悦也瞧小醋包不顺眼,可她怎不敢干出这种事啊?”
池骋,“……”
刚子接着说,“你和岳姐也好大半年吧?你之前直对她不冷不热,也没见她打你妈主意啊!怎突然就和你妈形影不离呢?以对阿姨解,她虽然性格温和,但绝不是没主心骨人,怎能让个外人唬得愣愣呢?很明显啊,这背后有人煽风点火啊!”
池骋,“……”
刚子越说越来劲,“你在想啊!最近事件接着件,先是你妈态度突然转变,接着岳姐又不择手段要谋害小醋包,最后被你当场逮住。你不觉得这些事接得太紧密?你不觉得这其中有着某种联系?你不觉得有人暗箱操作?你不觉得那个人每次出现时机都很巧合?你……“
“甭跟玩这文字游戏,不吃这套。”池远端语气生硬。
“那咱说点儿实在,您把五十多条蛇偿还给,就把儿媳妇还给您。”
池远端让池骋这话气得不善,但为留个商量余地,还是硬着头皮忍。
“蛇肯定找不回来,钱可以赔给你。”
池骋哼笑声,那给您钱,您能不要儿媳妇?”
手往屁股上挪。
“行,来吧!”
池骋还是走进来,亲自来干这个活儿,他大手可以把吴所畏整个屁股都包住,托得稳稳,吴所畏立马觉得舒坦多。
直到吴所畏躺回床上,状态各种良好,池骋才把消毒手套摘下来扔进垃圾桶,朝门口刚子说句,“盯着点儿,出去趟。”
池远端在外面站十多分钟,池骋才晃悠到他面前。
“你不觉得你话有点儿多?”池骋突然开口打断刚子。
刚子喉咙阵哽塞。
池骋精厉目光对着他,不客气开口,“就你个人长脑子是吧?自个儿心里明白不得?非得把别人脑子里扒烂东西吐出来显摆,有意思?”
刚子脸上青阵白阵。
临走前,池骋又警告句,“把你那点儿小心眼掖好,下次在跑出来得瑟,直接把你剁!”
“你……”
池骋扭头走人。
池远端差点儿把那两颗松动老槽牙磨下来,放着消停日子不过,非得来让他挤兑几句,这不是吃饱撑?
池骋回去时候,刚子就站在住院部楼大厅分诊台。
“不是让你盯着?你怎下来?”驰骋问。
“你朋友怎样?”池远端问。
池骋面无表情,“就这回事吧。”
虽然早就料到池骋会是这副态度,可亲眼瞧见,心里还是不痛快。
“来这不是找你谈和,咱爷俩也用不着那个,就明着和你说。蛇你可以养,工作你也可以辞,但这儿媳妇你不能给弄没。和岳悦和好也成,再找个也成,总之你身边得有个。”
池骋面不改色,“您弄没五十多条蛇,才弄没您个儿媳妇,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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