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转过头,黑幽幽目光盯着池骋。
“又说热又说渴,你就没瞧出点儿啥来?”
池骋狞笑声,这个小骚蹄子,自个儿心里有火,还想烧到别人身上。
“你觉得该敲出点啥来?”
池骋说,“热就把被子掀开。”
吴所畏立马拽住被角,心虚地说:“医生不让掀,怕着凉。”
“那就忍忍吧,会儿就好。”
说着回自个儿床。
吴所畏松口气同时也有点儿扫兴,就这回去?也不多关心两句?你要多关心两句,说不定就瞧出问题。瞧出问题,没准就解决。
用刀予割,改锥捅,钳子撬……总算出来。
然后吴所畏也醒。
池骋就睡在他旁边那张床上,英武两根眉毛对拧着。
吴所畏胡噜把脸,深吸口气,这叫什梦啊?
池骋很快就被旁边动静弄醒,吴所畏就像锅里菜,被把无形大铲子翻来翻去,床单都快跟着起熟。
转眼间,吴所畏已医院住大半个月。
脖子上伤好得差不多。胸带也解。可以在病房里由由活动,可吴所畏还是觉得身体虚得很。有时候聊着天就睡着,醒来时候,池骋就坐在病床旁边,张刚阳不羁脸,双沉静眸子。
温厚有力大手抚上吴所畏脸颊,问声醒?就会把吴所畏空落落。那颗心填得满满当当。
又是天夜里,吴所畏醒,之后就再也没睡着。
他刚才做个梦,梦见他去夜店鸭子,突然看到池骋在那接客。他全身赤裸,身上肌肉泛着性感光泽,下面那根威武竖起,脸上带着邪恶笑容。
想着,又清清嗓子,说道:“有点儿渴。”
池骋倒杯水递到吴所畏嘴边,着着他喝,然后又回自个儿床,听到吴所畏又说:“还是有点儿渴。”池骋又给他倒杯,刚躺下又听他说渴,于是不厌其烦灌杯又杯,直到吴所畏再也喝不下去。
屁股刚蹭到床,就听到那边幽幽来句。
“你可真行。”
池骋故意逗贫,“怎行?”
池骋走过去,俯下身问道:“怎?”
突然冒出声音吓吴所畏跳,肛门立刻渗出细密密汗珠。
“哪难受?”
其实池骋在睁开眼那刻,就已经知道吴所畏“哪”难受。但他故意要问,而且问得温柔关切,存心想瞧瞧吴所畏惭愧自责,底气不足小样儿。
顿顿,吴所畏开口,“没事,就是有点儿热。”
吴所畏刚进店,就被脱得只剩小裤衩,池骋把手伸进他内裤摸下,调侃道,“你毛毛很浓密!”
在梦里,吴所畏变得很饥渴,追不及待所让池骋服务。可审核太复杂,又要排号,又要填单子,还要笔试面试,吴所畏总是中途掉链子,不是单子没填对,就是面试说不出话。
其他客人都通过,只有吴所畏还在苦苦奋斗着。
后来,那些人就在在床上躺成排,池骋像打针样从他们身上插入,注射,再拔出。个接着个,健实屁股挺动着,身体充满力量。吴所畏不知怎也混进去,排在最后个,心里纠结等着,结果到他面前那个,
池骋那根卡在里面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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