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头俯下去,悉心伺候这个小主子,没会儿,吴所畏痛苦地哼道,“要出来…啊…啊…”
完事后,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狠狠打下。
“舒服?”
吴所畏虽然点点头,但眼球子还是瞄着池骋腿间那根。
“你也起来。”提醒句。
吴所畏喘两口粗气,口气封住住池骋唇。
池骋能闻利吴所畏身上浓浓药味,和松松软软骨头,欲火灼灼但明显气亏,都是体虚表现。心里突然有点儿舍不得,把手车辆回来,将吴所畏乱晃身子牢牢箍住,挺认真表情瞧着他。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别折腾,睡觉吧。”
吴所畏用两条长腿夹住池骋条腿,中间那话儿焦躁地在上面磨着,意思再明显不过。
池骋挺心疼瞧着他,哄道,“等你好补给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是让你躺到这张床上来。”
吴所畏眉毛挑,“那你怎不躺到这来?”
“你那张床是病床,单人,速张床又大又舒服。”池骋说。
吴所畏最终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慢慢挪过去,两条腿刚着床就被池骋楼进怀里。胸膛紧贴着胸膛,股强烈雄性荷尔蒙味道弥漫开来。
“知道你为什会做那种梦?”池骋问。
对面粗着嗓子怒道,“你平时不是挺精?”
“没有你精。”故意谦虚。
吴所畏恨恨地翻过身,心里憋屈着,他丫肯定装孙子呢!他肯定知道怎回事,故意,绝对是故意!甭上他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鼓励两分钟后,麻利儿转过身,投降般噗哧乐。
“刚才做个梦。”
此刻吴所畏脸上这种笑,足够池骋坐在办公室回味整天。
池骋咧嘴乐,“你这虚,就不麻烦你。”
今儿吴所畏也不知怎,不用池骋强迫,自个儿趴到池骋小腹上,眼珠子跟着池骋手上下,瞧得特别带劲。
池骋强忍着没把那根桶进吴所畏嘴里。
“粗,”池骋问。
等好,咱俩就到头,到时候你找谁补啊?这想,吴所畏更急,他得趁着这些天多爽几次,以后就没这种福利。
心硬得像石头池骋,竟然也有架不住别人磨时候。
终于松口,“只许次,下不为例。”
吴所畏不住地点头。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内裤里面,温柔地鼓捣阵,吴所畏哼哼唧唧,最后揪住池骋耳朵,喘着粗气说:“给舔舔。”
吴所畏心里乱糟糟,没说出十所以然来。
“因为你潜意识里急于和做爱。”池骋又说,“你在梦里需要完成那些审核,其实就是你心里顿虑,你梦到那多人排队,是你害怕被人抢走紧张心理。”
吴所畏眼睛里迸出几分鄙夷之色。
“你想多吧?!”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身后,揉捏着他坚挺屁股,幽幽说,“又没有想多,你自个儿心里有数。”说着又揉两把,大半个月没碰,这会儿手心都是烫。
“梦见什?”
吴所畏五十地讲出来。
池骋听完,沉着脸朝吴所畏勾勾手指。
“你过来。”
吴所畏神色紧,“不就把你梦成鸭子?至于跟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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