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稀里糊涂地让池骋带回自己公司,洗完澡趴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
池骋扯下他内裤,吴所畏条件反射地要阻止。
“别乱动。”池骋攥住吴所畏手,“就是给你上点儿药。”
池骋太手温厚有力,每次被攥住,吴所畏都觉得心口窝热热。把手抽出来垫在脸颊底下,半边脸都是烫。
池骋把臀瓣掰开,瞧眼,没有撕裂,只是轻微肿胀。抹着药手探过去、吴所畏臀尖肌肉立刻绷出个诱人形状,池骋
池骋问,“那你是什样?”
“和你相处这段时间,没有秒钟是在做自己。其实不欣赏西方高雅音乐,不爱看那些经济政治类著作,不喜欢穿得那得体,不想每个动作都那绅士,也不想把那句话都说得那有条理。其实……
池骋打断他,“难道你以为看到你是这样?”
吴所畏,“……”
“你在眼里就是个小吊丝儿。”
“咱俩还是断吧。”
但凡动感情人,听到“分”“断”“离”这些字眼,都会心口剧震。即便吴所畏是主动开口那个,即便这个人是他蓄谋接近,可当他真把狠话放出来时候,心里还是抖抖。眼中锐气没有,胸口憋闷闷,不敢直视池骋目光。
“就因为不想被上?”
吴所畏摇头,“不是。”
池骋脸色还算淡定,“那你说出个理由来。”
告诉他,“不能也不可能。”
“为什啊?”吴所畏恼,“非得来那步?不那干咱俩都能爽,那干就个人爽,何必要遭那份罪呢?”
“你错。”池骋磨磨后槽牙,“不那干咱俩都爽,那干咱俩更爽。疼只是前两次,等你熬过去,你就知道疼那两次有多值。”
吴所畏撇撇嘴,“那换你来熬吧。”
池骋虎眸直瞪着吴所畏,意思很明显,这种事在他身上发生概率为零。
吴所畏,“……”
池骋大拇指在吴所畏脑门上划拉两下,“就喜欢看你穿带窟窿花裤衩,提裤子勒到蛋小窘样儿;就喜欢看你笨吧唧地吹糖人,费劲巴拉地逮家雀儿;就喜欢看你毛两毛穷算计,抠着脚丫子看漫画;就喜欢看你舔两口就受不,扭腰甩胯小浪样儿……你就是小吊丝儿,迷就是你这身小吊气儿。”
这番惊世骇俗,感人肺腑话,下就把吴所畏震懵。
池骋嘲弄眼神在吴所畏僵硬脸上逗留,问:“还有要说?”
吴所畏讷讷地摇摇头。
“因为骗你。”
池骋把将吴所畏头抵到自个儿面前,刀子般视线直接插入吴所畏瞳孔。
“骗什?”
如果说吴所畏害怕被上这个说辞有点儿牵强,那现在他不敢承认,是真怕。
“其实根本不是你看到这样。”吴所畏说。
“胸腔软骨断裂疼都能忍,那点儿小疼怎就忍不?”
不是疼不疼问题,吴所畏纠结是,他个爷们儿要被人上。
池骋语气缓缓,“如果不想让你疼,就不会蛮干。点儿不疼那是不可能,尽量做到让你不哭。”
多“自信”口吻,吴所畏听之后就铁心。
沉默半晌,终于强迫自个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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