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愁着脸,“说,该说都说。”
“他没理你这茬?”
说起这事,吴所畏痛苦地抱头。
“赤裸裸地揭露自个儿丑陋面,结果他说,他就喜欢这个小吊丝儿。他还把网民改,改成‘你是心爱小吊丝儿’图标就是两个大蛋。也不知道装什软件,隐身都能被他看到,没事就发窗口抖动,发完还不说话,就让看那个网名和那俩大蛋,愁死……”
姜小帅苦中作乐,笑得眼泪都快挤出来。
“这不是没脸见你!”
姜小帅使劲用拳头砸掌心,“什叫没脸见啊?你和他在起是好事啊!高兴还来不及呢!就咱师徒俩这亲密程度,看他把你撒尿又怎?就算你俩当着面干炮,都不带脸红!”说完这话就脸红。
吴所畏手托着脑门,副纠结痛苦状。
“关键是,俩没在起啊。”
姜小帅脸色骤变,赤红眼珠子瞪着吴所畏,“不是?说……你丫玩呢?刚好这两天就掰?那那眼不是白看?惹身骚,最后啥也没捞着?”
其后几天,吴所畏就像热锅上蚂蚁,每每想起卫生间那幕就焦灼不安。他觉得自个儿没脸见姜小帅,不仅闲暇时间不回诊所,就连在那片儿施工考查都绕道走。
时隔七天,又是个周末、姜小帅经过多方打听,确保池骋不会出现在公司后,终于拖着沉重步伐来探视徒弟,这下吴所畏想躲都躲不。
整整上午,吴所畏都没出办公室,直被师父训话。
“说你干这叫什事啊?临时改变主意也不言声!好,跟二愣子样冲进卫生间,还瞧见那不堪入目场景!”
吴所畏被说得丧眉搭眼,声不吭。
“合着之前苦心竭力地改造你半天,人家喜欢是原生态?”
吴所畏已经无心去思考这些事,圆鼓隆冬大眼珠子黯淡无光,迷茫环视四周,痛苦地寻找个支点。
“那你之后又跟他说过要断话?”姜小帅问。
“天天说,总表态,屁用没有,人家都不拿这张嘴当回事,该怎着怎着!”吴所畏吸吸鼻子,
池骋要来找报仇,特多冤啊!
当然,这话姜小帅没说出来,怕破坏他这个英明伟岸师父形象。
吴所畏来更致命句,“俩直都没好。”
当人气到定状态,就发不出火来,姜小帅就是这样。他发现,吴所畏和池骋真是天生对,磨磨叽叽不说,个比个损。咽两大口凉水,把心里那点儿火压下去,屁股坐在凳子上,定定地看着吴所畏。
“合着你那天去之后什也没说呗?”
姜小帅在屋子里焦躁地踱步,转几圈后,又停到吴所畏面前。
“还有,事出之后屁都不放个,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尼玛QQ还给设置个在线对其隐身,你丫忘有你密码,能登陆你号吧?”
吴所畏脖子都快伸到桌子底下。
姜小帅怒火熊熊,这几天他也憋屈坏,整天跟孙子样猫在诊所,等着池骋上门报复。结果心惊胆战、苦苦捱七天,居然啥事没有,自个儿倒把自个儿吓出身病。
沉默半晌,吴所畏总算憋出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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