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池骋?”吴所畏站起身,“去找他。”
“别啊!”
姜小帅把抱住吴所畏胳膊,声音沙哑颓靡,“千万别因为这事和他起争执,当初就说,这种人咱惹不起,如果能早点儿收手就好。如果能早点儿收手,何至于有现在这些事啊?特连死心都有……”说着又开始砸床单。
吴所畏看到姜小帅这副模样,心里特别难受。
“就是池骋对吧?”语气中透着股狠劲儿。
姜小帅身边躺着堆酒瓶,都是临时捡来,实际上嘴碰过就手里这瓶。眼珠赤红红,游离着游离着,终于游离到吴所畏脸上。直勾勾地瞧会儿,举起手里酒瓶,笑着吆喝声,“哥们儿,来口!”
见惯姜小帅风流潇洒模样,看到他这副德行真受不。
于是吴所畏上前抢走姜小帅酒瓶,强行将他拖回卧室,按在床上盖好被子。结果,吴所畏刚出屋,姜小帅立马坐起来,开始摔床头柜东西,边摔边心疼。尼玛!等你们俩好,定赔给爷大份喜钱!
吴所畏听到动静,马上又折返。
姜小帅头埋在被子里,肩膀在抽搐。
姜小帅没想到,自己世英名,最终竟落得个算计徒弟下场。
吴所畏给姜小帅打电话无法接通,以为他手机欠费,咬牙给他充30块钱。结果到营业厅查,发现他余额还剩200多,悔得肠子都青。联系不上姜小帅,吴所畏也挺担心,现在是敏感时期,有点儿风吹草动就得多加留意。
当天下午,吴所畏开个多钟头车,终于到诊所门口。
结果,诊所门是锁着,姜小帅没来上班。
今儿是礼拜,没理由歇班啊!
姜小帅见吴所畏又要起身,bao走,赶忙拽住他,整个人重量都挂在他身上。
“大畏,算求求你,你别去成?”
吴所畏反复挣扎,姜小帅死死钳住不撤手,最后迫于无奈,只好先压住火,平心静气地
吴所畏心头紧,拍着姜小帅后背问,“小帅,你到底怎?你有什事你跟说啊,折腾自个儿干什?”
“和你说也没用啊!”姜小帅在被窝里呜咽。
吴所畏意识到真出事,赶紧蹲下身耐心安抚。
“小帅,你听说,你徒弟已经是不是当初软弱无能徒弟,你要相信有这个实力帮你摆平麻烦,给个机会报答你好?”
姜小帅心里幽幽,你姥姥,麻烦就是你丫惹!你丫要不软弱无能,老实让他干回,小爷能有这些糟心事?
吴所畏又给姜小帅打个电袖,还是打不通,心里实在着急,就开车去他家找他。电梯缓缓上升,吴所畏突然闻到股浓浓池骋气息,这种气息很特殊。好比这个人身上没有强烈气味,可凡是他经过地方,总是带着属于他气息。
而且,只有自己能感觉到。
正想着,电梯门开。
姜小帅家门没锁,吴所畏真接推门而入,屋子里飘着浓浓酒味儿。吴所畏清楚记得,姜小帅活得很养生,所以烟酒很少沾。站在玄关处喊声,没人应,心里疑惑着,串几个屋都没看到姜小帅,最后在阳台旮旯发理他。
“……说,你怎跑这来?”吴所畏惊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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