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把强行挤出脑海池骋拽回来,手中小畏立马活过来。
慢悠悠,轻缓缓,回忆那些亲热瞬间,堕落地沉溺在回忆柔情里。
“凡是和他做过爱人,无论再和谁上床,眼睛闭,脑子里都是他影子,永远挥之不去。”
“谁能把扎根这深得毒瘤剜除啊?你能?你肯定不能。”
突然冒出来两句话彻底打乱吴所畏节奏,他想拍出这些杂念,可事与愿违。
听完这句话,吴所畏就醒,天还黑着,挂钟指向十点。
吴所畏几欲崩溃。
为什不能晚醒个钟头?
突然想起池骋和他倾诉衷肠那个晚上,也是这样点点捱时间,当时没察觉,后来看到时钟过零点,心里突然就踏实。那天是汪硕生日,池骋为他把自个儿灌醉,说那些话,吴所畏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个小时,在不堵车情况下,到池骋距离这最远套房,要半个钟头,那他只要熬过半个钟头,就可以不抱任何念想。
吴所畏脸都紫,“那是老子瞧不上他!”
“是是是,你瞧不上他。”姜小帅咧嘴乐,“这不是闹着玩?你急什?”
“谁急?”吴所畏脸红脖子粗,“你从哪看出急?”
姜小帅心里暗道,从哪看不出你急?你丫火气再旺点儿,不用浇汽油,就能独立完成自焚。
“你瞧瞧,挺好话题,怎聊聊还翻车?”姜小帅假装纳闷,“大畏啊,瞧你状态不对啊!怎着?心里有事啊?”
“他要是敢出现在面前,老子立马*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脑子里开始上演池骋和汪硕滚床单情景,好像真真切切看到,池骋那沉迷深陷眼神,酣畅淋漓粗喘,声声叫出汪硕名字,清晰地响彻在耳畔。
吴所畏手里那根东西,瞬间就萎缩。
就像他直以来执着那些原则,信条,在强大精神折磨下,萎缩得不成样子。委屈、难受、不甘、揪心……所有负面情绪齐涌来,在受伤胸腔里越积越
怎熬?
书、电视、电影肯定看不进去,收拾房间没力气,发呆又觉得心烦……想来想去,只有把手插进裤裆这最后条路。幸运话,能起来两次,半个钟头就挺过去。但瞧今天这情势,能顺利起来就不错。
吴所畏闭上眼,开始幻想各种花姑娘大屁股在面前扭来扭去。
花姑娘,花姑娘……吴所畏心里默念着,手里那活儿没啥动静,心里烦躁,动作越来越粗鲁,不仅没觉得舒服还把自个儿弄得挺难受。
……强忍会儿,吴所畏肩膀松下来,自,bao自弃想:再纵容自个儿次吧,反正熬过这宿,他和池骋就没关系。
吴所畏冷笑声,“爷兴奋过度。”
姜小帅又磨叽会儿,知道把吴所畏那张脸聊得像黑锅底样,才两手插兜,眉飞色舞、帅气凌人出门。
……
晚上八点多钟,吴所畏拖着身快残骨头架子爬上床,为顺利熬过这宿,他提前吃四片安眠药。往床上躺,没会儿就睡着,还做个梦。
梦见他和池骋睡在诊所那张小床上,池骋对他说:“应你,必然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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