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晚,小骚男已经脱下来,“疼爱”痕迹狰狞遍布整个屁股蛋儿,看得吴所畏心拔凉拔凉。
郭城宇打完电话往回走,瞧见吴所畏正好从包厢出来。
“嘿,你怎出来?”
吴所畏脸色有些复杂,“公司有点儿事,先走
“他来这都玩什?”
“玩人啊!难不成还真来这唱歌跳舞啊!”
吴所畏心脏骤然紧缩,又问:“他都怎玩?”
说起这个,小骚男立马来兴致。
“池少喜欢玩重口,什群P,SM都是家常便饭,你拐弯时候注意右手边第二个屋?那就是专门提供特殊服务房间。池少进去鬼哭狼嚎,玩得可带劲。最经典就是‘人头蛇尾’,几个人倒掉在半空,条蛇从下面钻进去,就像尾巴样,尾巴最短获胜,掉出来要挨罚。”
小骚男恬不知耻笑笑,“是啊!你回去告诉池少,屁股痒痒,让他赶紧过来操。”
吴所畏嘴里果子酒喷地。
没会儿,郭城宇接个电话走出去,里面就剩吴所畏和小骚男俩人。小骚男在不远处朝他笑笑,见他没有明显排斥意思,很快粘上来。
“小哥你是直吧?”
吴所畏把他搭在腿上手划拉开,面无表情说:“是。”
郭城宇带吴所畏去家歌舞会所,白天这里很冷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各个包厢里面来回溜达。郭城宇显然是这里常客,刚进去没会儿,就有几个模样挺正服务员朝他打招呼。
吴所畏和郭城宇进间包厢,个骚里骚气男服务员也跟进来,是不是往郭城宇身上蹭,挑逗意味很明显。
吴所畏好歹是个直男,瞧见这幕,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郭城宇在吴所畏面前还算注意形象,很明确警告小骚男。
“今天给老实点儿,是来这谈事。”
吴所畏差点儿从沙发上出溜下去。
小骚男又说,“不过池少给钱最多,而且除特定服务从不大骂侮辱服务员,所以这人都喜欢他,最重要点,池少技术超好,就算玩到皮开肉绽,也能让你爽到不行。”说着说着脸又红。
吴所畏幽暗视线斜瞅着小骚男,“听你这话,他没少跟你玩吧?”
小骚男媚眼翻飞,“他点最多就是,他说听话,想怎折腾怎折腾,你看腰上这溜疤,都是池少用烟头烫,你再看这个乳环,也是他给穿。还有还有,池少忘屁股上抽血印子现在还没下去呢,不信脱给你看。”
吴所畏急忙伸手,“不用。”
小骚男撅撅嘴,“没和男搞过?”
吴所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反过来问他。
“以前池骋总来这?”
小骚男点头,“有阵子天天来,晚上都住这。”
吴所畏心里清楚指导,深扒池骋过去,肯定是自找不痛快,可还是忍不住想去打听。
小骚男也挺听话,说不闹就不闹。
“你经常来这啊?”吴所畏问。
郭城宇咂口酒,淡淡道,“没池骋来勤。”
这话立马戳到小骚男痒处,个劲朝郭城宇打听,“对,池少怎这久都没来啊?他最近忙什呢?都快想死他。”
郭城宇故意问,“你又欠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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