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靠,你管谁叫儿子呢?”“小醋包是儿子,你是小醋包他哥,你不是儿子谁是儿子?”
吴所畏用硬鸟狠戳池骋后脖梗子,怒道:“信不信拿这玩意儿在你脖乎上捅个窟窿眼儿?”
“用不着。”池骋沉声开口,“用你那俩大蛋砸,砸个坑。”
吴所畏狂嚎声,接着被池骋塞进车里。
姜小帅就站在不远处,眼睁睁看着向他诉苦徒弟活蹦乱跳钻进车里,那股撒欢劲儿,都快赶上东街坊家那只小京巴。
手拈在池骋喉结处挠两下,挠得池骋心里有火,他却不痛不痒说:“小时候爸就这扛着,带去天桥看卖大力丸,你知道什是大力丸?”
池骋就知道他脖子上硌着两个大肉丸。
吴所畏自顾自说着,“那个卖大力丸穿着皮坎肩儿,灯笼裤,炫耀他那身肌肉,倒现在还记得他吆喝那几句:哎,这里看,这胳膊怎这粗?怎这带劲?哎,这是吃祖传大力丸。哎,您看这大力丸,包串铜钱,您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您就和样……后面句忘。”
池骋插句,“知道。”
吴所畏惊讶,“你知道?你也听过?后面那句是什?”
奔跑在这样个空旷又简陋篮球场,吴所畏心情却格外舒畅,身上血都热,好像找到最初那份拼搏向上激情。
虽然穿得很多,但动作点儿都不笨重,在池骋围追堵截下左闪右躲,灵活应变,游刃有余。凌然个转身,还没跳起来,屁股被两只大手钳住。
年前也是这样被池骋占过便宜,那会儿只觉得愤怒,有股火苗乎噌噌往上冒。现在也是股火苗乎噌噌往上冒,却变成另种火,种可以让狗发情鬼火。
吴所畏急喘两声,把住池骋手腕说:“还想打会儿。”
池骋没强迫他,难得看他活蹦乱跳,就任这只小公狗撇欢。通过这年锻炼,吴所畏现在扣篮动作轻盈连贯,气呵成。两只手狠狠把住篮球框不下来,成心显摆他臂力。
草,还说不是来这显摆?
暗暗磨磨牙,两只脚砸进门,晚饭撇在桌乎上,个人吃!
姜小帅心里旦憋屈,胃口就特别好,他没和吴所畏提过,他
“长两个沉甸甸大肉蛋。”
吴所畏先是怔,而后猛地在池骋脖颈上砸两拳,你姥姥,怎又给扯那去?
池骋绕远路,吴所畏说得兴起也没发现。手把着池骋腮帮子,摸到硬硬胡茬儿,突然就想起他死去老爹。
“想爸。”吴所畏说。
池骋开口道,“没事,有干爹呢。”
心里默默数着1、2、3、4……
数到9时候,腰身突然阵摇晃,身体失去平衡,两只手从篮球框上滑落。池骋愣是把这大屁股按在肩上,两条手臂狠狠卡着吴所畏腰身,另条手臂箍住吴所畏腿,迈着豪迈大步往车上走。
吴所畏不敢贸然挣扎怕摔下去,又不想这被池骋挟持着,最后干脆条腿从池骋脑袋上迈过去,直接骑在他脖子上。
要是刚乎在这,肯定得来句,你小乎无法无天,敢骑在池骋脖子上!
吴所畏不仅敢骑,还敢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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