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每次看到吴所畏拿着支牙刷在嘴里捅来捅去,脸认真模样,心里都特美。吴所畏说辞是要搞好个人卫生,其实池骋心里明镜儿似,他就是怕自个儿不亲他。
第二天,叫“吴
本来吴所畏对自个儿和面特有信心,把馅儿放进去,裹成个小包子,再用擀面杖粹成薄饼。结果这擀不要紧,馅儿全喷出来,溅吴所畏手。
草,咋回事?
吴所畏面露窘色,在池骋嘲弄目光注视下,自个儿给自个儿打圆场。
“没事,就当烙是pizza。”
韭菜盒子端上桌,吴所畏好不容易咬下来块,费力地嚼几口,差点儿被咸死。
俩人正式开工。
吴所畏负责和面,池骋负责剁馅儿。
池骋什刀都耍过,唯独没耍过菜刀,刀拿得挺稳,就是切得不怎样。吴所畏扭头看眼,存心挤兑他,“你这韭菜是拿来炒还是拿来做馅儿啊?能不能切细点儿啊?”
池骋反问,“你能把面活得软点儿?”
吴所畏不懂装懂,“面活得结实才不容易露馅儿。”
步和池骋讲条件。
“买捆韭菜回家自个儿烙成不?泡它个多钟头,就不信洗不干净。”
池骋阴着脸,“你就这想吃?”
吴所畏点点头。
“宁可上吐下泻,也得吃这口?”
“太咸,你这盐放多。”
池骋往他碗里倒点儿醋,说:“蘸点儿醋就不咸。”
“嗯,再就根黄瓜。”
吴所畏说着拿起根黄瓜,咬口黄瓜吃口饼,咬口黄瓜吃口饼,吃着吃着就让对面公狗盯上。后来不知怎,黄瓜跑到屁股里面,顿饭吃仨钟头才算完。
晚上睡觉前,吴所畏特别认真地在卫生间刷牙。自打和池骋在起,他生活习惯变得特别好,倒不是池骋强迫,而是他严于律己。就拿刷牙这事来说,他在杂志上看到不清洗舌苔会造成清晨口臭。自那之后,他每天都要很认真清洁舌苔,刷牙后还要口含消毒水,彻底清佳干净才睡觉。
说完,又使劲揉两下。
池骋开始往馅儿里放作料,他口味重,放那多盐吴所畏都视而不见,结果刚滴两滴芝麻油,磁铁公鸡就在旁边叫唤上。
“你丫悠着点儿,四十多块钱瓶呢!”
池骋说,“你要嫌贵,下次咱不买肉馅儿,直接从你屁股蛋儿上割块下来,连油带肉全有。”说着把手伸过去在肉厚地方狠揉两把。
结果这揉坏事,池骋手放上去就舍不得拿下来,他在下边揉吴所畏,吴所畏在上边揉面,最后把面揉得那叫个硬,能把他那个金刚脑门儿砸晕。
吴所畏点点头。
池骋拿他没撤,吴所畏这股“轴劲儿”也不是天两天,他要打算干件事,不干完决不罢休。好比他上次要吃肉,宁可吃完在卫生间鬼哭狼嚎,也得把这口肉吃进肚子里。所以池骋直忧心件事,吴所畏不睡自个儿次,是不是得抗争到死?
语气缓缓,朝吴所畏问,“你会烙盒子?”
难得池骋松口,吴所畏必须点头,其实他只是看吴老妈做过而已。
池骋把车开到个有机蔬菜种植园,买两捆没打农药纯绿色韭菜,即便这样,回去还是泡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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