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淡淡回道,“没让谁包,是找人搭。”
“里面种什?”郭城宇问。
“韭菜。”
池骋种菜郭城宇不觉得稀奇,毕竟他以前待在郊区
“哎,还就稀罕你身上这条蛇。”
此话出,房间突然静下来。
郭父好像压根感觉不到气氛异常,依旧拿手逗弄小醋包,小醋包情绪很快变得烦躁,眼神也凌厉起来。
就在所有人心都悬着时候,郭父突然爽快地大笑几声。
“也就是说着玩玩,哪舍得让干儿子心疼啊!”
郭城宇今天也大发善心,在旁边拽郭父两下,低声说:“人家蛇都养好多年,哪舍得给您?您要想养直接去蛇园挑!”
不料,郭父甩头就是句,“不待见你那蛇,就稀罕干儿子养蛇。”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池骋突然开口,“除脖子上这条,其他蛇您随便挑,喜欢哪条就拿哪条。”
听到这话,郭城宇都是脸色变,更甭说池远端吃惊程度。
饭局进入尾声,领导们互道几句客气话,在秘书搀扶下纷纷离席。
池远端和郭城宇他爸都没少喝,聊起年轻那会儿事,总是有说不完话题。
最后,雅间就剩下池骋父子和郭城宇父子,郭城宇他爸来兴致,拍着油骋肩膀说:“儿子,带二爹去看看你小蛇馆。”
自打记事起,池骋直管郭城宇他爸叫二爹。
池远端最不愿意听到个字就是“蛇”,要不是今天借着酒劲儿,不想扫老哥们儿兴致,他就是死也不想再见那群孽畜。
池远端瞬间松口气。
郭父又说:“而且看看,你这很多蛇种,小宇蛇园都有,你俩是不是对对买回来?”
池骋眸色渐沉,两道视线朝郭城宇飙射过去,后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看完蛇,郭父和池远端两个人到楼下客厅坐着喝茶,池骋和郭城宇懒得听他们聊那些老掉牙事,前后走出去。
郭城宇注意到这栋小楼后面多排大棚,挺纳闷地问:“那块地让谁包?”
池骋丝毫没有开玩笑意思,还抱起条养四年球蟒递给郭父。
“您瞧瞧这条怎样?”
郭父摇摇头。
池骋又选几条,都是花色比较亮,性格比较温顺,而且跟池骋不少年宝贝蛇。看着池骋面不改色地挑出条又条,郭城宇心里有种难以言说滋味。
结果,摇无数次头之后,郭父突然把视线聚焦到池骋脖子上。
进蛇馆之后,郭父对这里宠物蛇表现出浓厚兴趣,直问东问西。尽管郭城宇也养蛇,但他很少过问,大概因为郭城宇从不把养蛇当成生活重心,所以郭父对蛇没有明显好恶情绪。
现在看到这多花花绿绿蛇,才感慨原来蛇也能这漂亮。
“送干爹条怎样?抱回家养两天,实在养不好再给你送回来。”
尽管知道郭父在开玩笑,池远端脸色还是变变,和儿子吵这多年,他对池骋脾气再解不过。谈什别谈蛇,让他把自个儿亲爹卖都成,但绝对不能动他条蛇,谁动跟谁玩命。
所以,池远端频频用眼神给池骋施压,倒不是强迫池骋送蛇,而是警告他拒绝时候把话说得委婉客气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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