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个套儿摆在面前,钻还是不钻?
大油条钻进去条腿,“难受不难受不是能掌控,只能保证不动手。”
小油条瞬间松口气,事实证明,他压根不关心大油条是否难受,只要自个儿不被抽,其他都好说。
吴所畏打算先抛出个石子探探路,这个石子就是小菊被窥事。路好走再往前迈,把岳悦事并坦白。路不好走就撤回来,日后铺平垫稳再说。
“那段时间直被肛
说是这说,屁股蛋儿绷得紧紧,恨不得池骋手刚伸过来就蹿到地上。
即便这样,以他现在这副苦不堪言小样儿,也足够让池骋心疼把。
“那你告诉,为什说更难受?”
吴所畏挺费力地铺垫句,“因为说完你会难受,所以心里更难受。
池骋说,“你不说,怎知道会难受?”
吴所畏心里松口气,又恢复脸颓靡。
“睡不着。”
池骋老虎钳子夹住吴所畏二颊,问:“为什?”
吴所畏推开持平手,别过头,“说更难受。”
“难受也得说。”
回到家后,吴所畏继续长吁短叹,饭也没吃几口,平时最爱干事就是洗澡和池骋抢个喷头,今儿乖乖在不常用那个喷头下面冲。早早上床,倚靠在床头,直勾勾盯着对面墙看。
池骋看出来,吴所畏这种情绪有七分假,三分真。
可就这三分真,还把他心牢牢套住。
吴所畏用余光扫池骋眼,他刚刮完胡子,刮得特别干净,摸着肯定特光溜。算,爱光溜不光溜,反正也不大打算主动摸,他就是往身上蹭,也得考虑下再决定让不让他蹭。
想完这个无聊问题,吴所畏终于倒在床上,背朝着池骋。
吴所畏表情更痛苦,“你肯定会难受。”
个套儿摆在前面,钻还是不钻?
池骋不愧是大油条,当即回句,“你先说,说完再表态。”
小油条腹诽,这不是等于白说?然后愁眉苦脸转过身,耳朵耷拉着,肩膀子垮着,背弓着,俨然副受气样儿。
“不想让你难受,你就是打死也不会说。”
吴所畏唇线绷出个倔强弧度。
池骋看到吴所畏略显乌黑眼圈,想起他这几天频繁打夜班场景,心还是软,手抚着吴所畏脸颊说:“不说可以,老老实实睡觉。”
吴所畏眼珠瞪大大,混沌无光。
池骋脸又沉,“你是不是找揍啊?”
吴所畏脸苦情,“你揍吧,揍完心里还能好受点儿。”
等五分钟,没见池骋把手伸过来,吴所畏又翻过身面朝着池骋,见他在玩手机,心里更不舒坦。都这个德行,你丫还有心情玩手机?草!下次等你不爽时候,也在卧室放姚明歌,边放边扭。
其实池骋是在盘问公司员工,吴所畏这天动态。
“哎……”
在不到半个钟头时间里,吴所畏不知道叹多少气,翻多少身。最后次翻过身,两道很戾凝黑视线刺入他瞳孔,吴所畏惊下,看到池骋握着手机,突然想起郭城宇警告,心情瞬间坠落谷底。
结果,池骋只是伸出手臂把吴所畏圈住,沉声命令道:“别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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