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面带笑容地走进来,她就是吴所畏那天来接池骋,在门口看黄那个长相普通女人。当时她和个老头上同辆车,那个老头就是财政局把手,李局长。这个女人就是李局长女儿,李之灵。
自打见池骋面,李之灵就借身份之便隔三岔五来这溜达圈。
每次都得和池骋说两句话,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位局长千金是看上咱池公子。尽管池骋直对她不冷不热,李之灵依旧对俩人关系发展抱着乐观心态。
“干嘛呢?”李之灵坐在池骋对面盯着他看。
池骋手里翻着那天花半宿时间复印资料,眼皮都不带抬下。
吴所畏点点头,“行!既然你都不见外,那也不和你客气。那天在公厕初次见面,吴爷爷本想赏你泡尿当见面礼,因为身体不便难以兑现,今儿补上。”
孟韬眼中透出肃杀之气。
吴所畏刚要脱裤子,突然意识到件事,他要是当着这个贱人面撒尿,岂不玷污他小金鸟?于是转过身,找个矿泉水瓶,哗啦啦灌进去。
然后,脸上带着邪恶地笑,慢悠悠地转过身来。
“赏你,别嫌少。”
吴所畏和他磨五天,急性子都磨没,也不朝他发火,直接把馒头抢过来扔到地上,用鞋踩着碾来碾去,直到馒头彻底被灰尘包裹住。
然后,用根棍插起来,捅到孟韬嘴边。
“吃吧。”
孟韬阴鹜目光盯着吴所畏看会儿,吴所畏见他迟迟不张嘴,佯装着把馒头撤回来。结果孟韬猛地攥住那双筷子,忍着极大屈辱将馒头拔下来,塞进嘴里。
吴所畏笑得这叫个坏啊!
极强忍耐力。
“不。”
“还留在他那干嘛?”李旺都着急。
郭城宇说,“池骋还没发现他。”
李旺恍然大悟。
李之灵托着腮调侃道,“你还看书呢?真没想到。”
她可是花好几天功夫把池骋底细摸清,不愧是名门之
从脑瓜顶浇下去,直灌进脖领子里。
即便被这样羞辱,孟韬依旧能挺着脊梁骨说横话。
“与其这在耍威风,不如劝说姜小帅忘,那才是对真正打击。可惜,你没那个本事。”
池骋陪领导出去视察,回来没会儿,办公室门就响。
“进。”
结果,孟韬吃完,还发表番感慨。
“人在什地方就得干什事,不是任何地方都适合讲卫生,比如茅房,再干净人进去也得排便,再比如当着你面,苍蝇就得自觉变成屎壳郎,想吃饭是不现实,经你手触碰过东西,和大便没什两样。你就是不把馒头踩地上滚,吃着样恶心。”
吴所畏发现,他每次和孟韬说话,都会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合着你把这当成公厕?”
孟韬冷哼声,“不然你觉得呢?”
郭城宇又说:“这人到这,就是个死。”
已经饿五天,今天吴所畏来送饭,孟韬破天荒地没有扔出去。
然后,吴所畏蹲在他对面,美滋滋地瞧着他。
“嘿,受不吧?”
孟韬硬撑着身傲骨,即便因抵挡不住饥饿而忍受嗟来之食,都端着那股不屑顾姿态,任吴所畏在耳旁嘲讽,鸟都不鸟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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