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是什方面?精神还是肉体?”
吴所畏说,“肉体,就是让他极度痛苦,但又不会危害到他生命,整完之后还像正常人样,不缺胳膊不短腿儿。”
“那就用刑。”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阵阵发紧,“怎用?”
“夹棍夹兆,尿道插钢丝儿,烙铁爆菊花心……”
他不死心,半个身子都压到池骋身上,斗胆叫声,“干爹!”
记*棍砸在池骋头上,差点儿把他砸晕。
侧头吼声,“你丫找死吧?”
其实池骋想说,你丫是不是想让跟你玩命啊?这个称呼能瞎叫?知不知道叫完后果多严重?他妈捅烂你心都有,让你丫跟发骚!
吴所畏被这声吼逼退三尺,心里还挺不服气。
这想,吴所畏又把池骋翻过去,说:“写你猜。”
池骋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吴所畏旦把手指伸到自个儿背上,定是道簇火苗子,最后连成片火海。
于是,池骋直接攥住吴所畏手腕,说:“你甭写,直接猜你要写什吧。”
吴所畏点头,“那你猜吧。”
池骋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你睡着?”
“没。”
吴所畏把池骋翻过来,自个儿又转过身去,朝池骋说:“你用手指头往手背上写字,你来写来猜,看咱俩默契不。”
大晚上不睡觉玩这个,是个长JB男人都明白咋回事,池骋能不知道?换句话说,憋这多天他能不想?可想归想,该有原则还是得有。
你想晾着就晾着?想累就累?美得你!
池骋说得不痛不痒,吴所畏听得胆战心惊,忙打断池骋,“别,这些忒血腥,有没有轻点儿?”
“轻点儿……”池骋琢磨下,“那就电棒吧。”
吴所畏貌似在黄片儿里经常见到这玩意儿,皱皱眉说,“会不会适得其反啊?看有些人用着还挺爽呢。”
“你说那是按摩棒。”池骋眼珠红得有些不正常
你以为乐意这叫你啊?给你丫抬辈儿你还不乐意!下回直接叫你孙子,孙子!
吴所畏没好气地转过身,不搭理池骋。
过半个多钟头,吴所畏心里火去得差不多,突然想起件事,又转过身朝池骋问:“嘿,你睡着?”
池骋能睡得着?那声“干爹”还在耳朵边儿盘旋着呢。
“问你哈!”吴所畏这次挺正经,“你说怎整个男?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驴鞭。”
吴所畏不由地吃惊,草!咋那准呢?他咋知道想写啥呢?就是没照照镜子看眼,自个脸上除这仨字还有啥?
嘿嘿笑,故意问:“你咋猜?”
吴所畏以为池骋会自然而然地接句,因为满脑子都是你大蛋蛋,结果池骋只是很平静地告诉他,“瞎猜。”
股凉风吹进吴所畏心窝。
池骋不仅伸手写,而且手指划拉得特艺术,力道掌握得特合适,写字也很给力。
吴所畏整个后背都麻,喉咙发烫地问:“写得是‘操’?”
不料,脑袋挨个爆栗子。
“想什呢?写是‘搡’,推搡‘搡’。”
吴所畏既尴尬又愤怒,感觉被池骋耍,这货定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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