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追着你跑?”吴所畏问。
汪硕说,“为当年那点儿破事呗。”
尽管心里叫着劲,吴所畏说话语气就像八卦似。
“你到底喜欢郭城宇不?”
汪硕沉默半晌,反问:“你说什是喜欢?什是爱?”
再明显对于吴所畏而言也等同于无,因为暗纹儿下面底色是绿,而暗纹儿是黄色,吴所畏压根区分不开这两种颜色。
不想被人知道是色盲,吴所畏转移话题。
“你不是说喝完茶就走?”
汪硕说,“是啊,还没喝完呢。”
吴所畏扭头瞧,果然还剩个杯底儿,见过死皮赖脸,没见过这死皮赖脸,怪不得坛子老醋酿七年才往外倒。
算,让你丫自然醒吧。
吴所畏站起身刚要走,手突然被汪硕拽住。
扭过头,汪硕醒,懒洋洋个笑容。
就算之前看到他和池骋在池塘边幽会,吴所畏现在也对他讨厌不起来。他很自然地把错误转嫁到池骋身上,给情敌足够尊重和包容。
汪硕把披在身上衣服拿起来看看,问:“你衣服?”
林彦睿走之后没多久,吴所畏就接到个电话,挂断后朝汪硕说:“这有点儿事要忙,不能陪你聊。”
“没事,你去忙你吧。”汪硕说,“把这杯茶喝完就走。”
吴所畏没再说什,径直地走出办公室。
结果,在外面忙活两个多钟头,等回来时候,发现汪硕竟然还没走。不仅没走,还歪在他沙发上睡着。
吴所畏心里直骂:你丫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吴所畏摇头,“没你那高造诣,总结不出来。”
汪硕修炼七年,倒真总结出句。
“喜欢就是把没道理想成有道理,爱就是把有道理想成没
嘿嘿笑,“你可真幽默。”
汪硕也笑,“你可真纯。”
“没你纯。”吴所畏摸摸汪硕头,“你刚才睡觉小样儿都让自惭形秽。”
“不跟你酸。”汪硕倒(道)出实情,“郭子这两天老追着跑,实在受不他骚扰,就跑到你这避避难。”
提起郭城宇,吴所畏脸色倒慎重起来,因为郭城宇和姜小帅挂钩,他不为自个儿着想,也得时时刻刻惦记着他那不省心师父啊!
吴所畏点点头。
汪硕不痛不痒地说:“看就是池骋买,他品味这多年直没变,以前就喜欢这种暗纹儿,几乎每件衣服都有。”
“哪有暗纹儿?”吴所畏问。
汪硕给吴所畏指指。
“这明显你都没发现?”
不过,想是这想,吴所畏还是很有善心,怕汪硕着凉,找件衣服给他盖上。然后自个儿坐到办公桌旁继续忙乎,好多文件要处理,也就没工夫搭理他。
结果,吴所畏又忙个多钟头,汪硕依旧没醒。
吴所畏斜他眼,发现这厮不是为气人故意装睡,而是真睡得很香。刚才吴所畏挪烟灰缸,晃悠桌子,他连动都没动下。
吴所畏腹诽,就够没心没肺,您那心缝儿都能把你哥装进去!
转身走过去,想把汪硕叫醒,手扬起来,突然在半空中顿住。别看长得不怎样,睡觉小样儿还挺招人稀罕,睫毛就像两扇小门帘似,又黑又密地搭在眼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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