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沉默。
吴所畏又说,“你为什不和发火?不把赶走或是寒碜
吴所畏不是故意勾搭池骋,因为他身上打着泡沫,没法把衣服披上。而且他想看看池骋是怎修,下次水管再坏就可以自食其力。
正想着,水放开,水温又恢复到舒适状态。
吴所畏看池骋眼,想说什没说出来。
池骋把他按到水下,若无其事给他搓头发洗屁股。
吴所畏紧绷绷肌肉突然就松弛下来,果然,汪硕还是高估他,七天?这才第三天,池骋就这轻而易举原谅他。
拆掉外壳,发现温度感应器貌似出点儿问题,于是把池骋牙刷捅进去戳戳戳,然后再给他涮涮放回去。
感觉修好,盖上盖子继续洗。
嗯,水温貌似真好。
“啊啊——!!”
不到十秒钟,吴所畏就被烫得激灵,猛地蹿到门口,心理斗争好会儿,把门偷偷打开条小缝,圆溜溜大眼珠子瞄向外面。
那巴掌过后,池骋已经连续三天没搭理吴所畏。
两个人作息时间依旧和往常样,该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只是无交流不做爱。
池骋并不是想给吴所畏点儿颜色看看,让他从这件事中反省出来什。他现在心理斗争,和打完吴所畏不敢看他如出辙。这块千年硬石头,连斧子劈锤子凿都安然无恙,克就是某人个委屈眼神,竟让它摇摇欲碎。
相对于池骋挣扎,吴所畏倒显得轻松多,不理就不理吧,还乐得清静。也不知道是不是汪硕给他心理暗示,吴所畏竟然隐隐期待着池骋晚点儿言和,晚点儿结束这不淡定日子。
可惜,池骋忍不住。
心里有种莫名酸涩。
池骋以为吴所畏还在计较那巴掌,于是揉揉他臀瓣,沉声问道:“还疼?”
吴所畏别扭回句,“早就不疼。”
池骋没再说什。
吴所畏突然开口,“你怎不问问那天为什跑到郭城宇那?”
池骋正坐在沙发上玩电脑,斧凿刀削透着股狂霸之气。
吴所畏清清嗓子,没说出话来,回头看眼,浴室热气腾腾,已经能蒸馒头。于是又把头转回去,艰涩说:“热水器坏。”
过好半天,池骋才从沙发上站起身,晃着稳健大步子走进浴室。先把阀门关上,开始修热水器,本来分钟可以搞定,偏要叮叮当当折腾十来分钟。
吴所畏有点儿着急,走过去看看。
池骋用余光扫,吴所畏蹲在他身旁,下面正在遛鸟。
三天,手蹭到光滑紧致皮肤不能继续摸下去,胯下抵到坚挺臀部不能啪啪啪,不能在上班之前偷个腥,不能在下班之后来个裸光晚餐,相机搁置好久,柜子里开裆裤不知道给谁穿,这种日子还特怎过?!
最重要点,他今天见过吴妈,老人家口口声声念叨自己儿子。
于是,池骋在浴室水管上动手脚。
吴所畏洗澡时候,水会儿凉会儿热,凉时候跟冰镇水样,热时候能烫下层皮来。平时在家有什东西坏都是池骋修,吴所畏是懒得去弄,而是修不好。
但他不想主动开口和池骋说话,于是决定自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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