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又说:“实在太晚就别等,回家陪你妈住宿。”
吴所畏还是点头。
池骋定定着瞧他会儿,问:“你不乐意?”
“没啊!”吴所畏看起来比池骋还兴奋,“老同学聚聚会多好啊!高中时期哥们儿友谊最醇厚,千万别断联系,以后想交到那样朋友都难。”
池骋没在说什,转身回屋换衣服。
吴所畏发现池骋也变,他仅存那点儿脾气都没,他对自己越来越淡定,越来越宽容。他总是催促自己回家看看吴妈,至于在这期间他去干什,吴所畏无从得知。
又是酣畅淋漓宿。
第二天早,吴所畏身上就跟散架样,但听到闹铃响,还是强撑着坐起来,但很快又被池骋按下去。
“再睡会儿。”
“不睡。”吴所畏揉揉眼“今儿是礼拜四,得送你上班。”
池骋说这所,吴所畏就听见俩字——喜欢。
好像,真没听池骋说过“爱”这个字。
“相信你。”
吴所畏笑笑,条胳膊勾住池骋脖子,继续干。
……
顿?”
池骋完全把吴所畏质问当成撒娇,他以为吴所畏仅仅是想听他说句“舍不得”或是“心疼”之类。因为说不出口,于是直接用行动来证明,亲吻揉舔,搓顶蹭含……
吴所畏发现,池骋对他真是足够纵容,足够淡定,无论发生什事,都可以三缄其口,根JB解决所有问题。
临睡前,池骋发现吴所畏嘴角是上扬,但又不像在笑。
“怎还不睡?”池骋托着吴所畏脸颊。
……
吴所
“用不着你送,你给老老实实睡。”
池骋请天假,抱着吴所畏睡上午。
吃过午饭,池骋说:“晚上有个高中同学聚会有参加。”
吴所畏点头。
这段时间他做最多个动作就是点头。
其后几天,池骋发现吴所畏变。
他不再赖床,不在需要池骋大手贴到屁股上才骂骂咧咧起来,而是精神抖擞从床上跃而起;他不在抠门,池骋让他交话费,他次性缴五千块钱,彻底堵住池骋嘴;他不在挑食,专挑清淡易消化东西吃,辣椒碰都不碰;他不再和小醋包亲密无间,不在意出门就逮鸟,二宝这个称呼也和少听他叫……
最重要点,无论池骋早出还是晚归,他都不再过问。
池骋每天回到家,看到都是张及其灿烂笑脸,决不再因为鸡毛蒜皮小事找茬儿,床上配合相当默契。无论池骋提出多恶劣要求,吴所畏并满足,无论池骋让他说多粗俗*荡话,他想都不想就脱口说出……
池骋以前觉得吴所畏是小毛驴,抽下走步。现在觉得他是只小乌龟,才把脑袋钻出来没几天,又缩进坚硬盔甲里。
吴所畏把头扭向池骋,目光烁烁。
“在向你话唠样子。”
池骋当即回句,“汪硕找过你?”
已经七年,仅凭个“话唠”就能想到对方,这种可怕默契,让吴所畏不得不相信汪硕话全是真。
“已经跟你说过。”池骋话撂相当干脆,“念念不忘仅仅是事件,而不是人。如果不喜欢你,现在就可以把你踢出门外,没有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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