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抹黑自个有瘾?”郭城宇问。
汪硕说,“只是不屑于让你给漂白。”
郭城宇无话可说。
“你恨不?”汪硕问。
“精神病人杀人都不犯法,这点儿小事算是什?”
”汪硕笑道,“那这股风势头也太强,当年把刮得五迷三道。你们俩好得忒让膈应,上是床,叫却是你名,那宿郭子郭子喊,都想把你丫放锅里煎。”
郭城宇将茶具甩,稳稳落在茶盘中间位置。
“那是因为他喝醉酒,那段时间你俩天天吵架,他总来这喝酒,喝多时候身边就个,他不喊喊谁?”
汪硕摊手,“他没喝醉时候,眼睛里也只有你。”
郭城宇送上俩字,“扯淡。”
“他可以忍受与分开七年,却不忍真正伤你,郭城宇,你丫还没明白?”汪硕固执己见。
郭城宇扬手,“得,还不跟你争这事,神经病人心理世界太精彩,欣赏不来。”
汪硕挑挑眉,“好好和你们家姜小帅学学。”
“用不着。”郭城宇说,“心眼儿够密,别再往里堵,万哪天比你心缝儿还小,再黑你次怎办?”
汪硕满不在乎,“你拿什证明咱俩没睡过?你JB上盖着节操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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