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池骋把吴所畏两条腿劈开。
吴所畏立刻惶恐按住池骋腰身,急忙劝阻,“别啊!妈就在外面,万让她听到可咋办?而且姐也在呢。”
池骋说,“没事,
“嘘……找死吧?”
池骋倒是没在意吴所畏这声嘘,光盯着他“嘘”时那翘起小嘴,忍不住用老虎钳子在他两腮上狠攥把,说:“真想让你口爆。”
吴所畏狠狠扭过头不理他,池骋把手伸进吴所畏睡裤里,在毛发地带抓挠揪扯,弄吴所畏频频龇牙拧眉,还不敢喊出来。
“JB闲置太久,都快长锈。”池骋下流说,“用你小洞给磨磨。”
吴所畏怒道,“自个用手磨。”
池骋恍若未闻,英挺鼻梁抵在吴所畏颈间,充满磁性声音哼道,“真香。”
吴所畏被池骋鼻孔散发出热气烧得浑身燥热,扭着脖子躲避这骚扰。
池骋还在回味,“有股泥土芬芳。”
“你意思就是身上脏呗?”吴所畏斜池骋眼。
池骋轻声说:“就稀罕你身上这股子味儿。”
公司完全扔给林彦睿,他只是偶尔打电话问问情况,池骋白天照常上班,晚上会陪吴所畏在医院过夜。
宝贝儿子在身边就是不样,吴妈这几天恢复得很快,气色比前些日子好大截。平时在医院待不住,刚好点儿就想回家,这次在吴所畏劝说下,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没事还在医院周边逛逛,干什都有精神。
虽然吴所畏姐姐也会来医院看护吴妈,可吴所畏依旧寸步不离吴妈床边,晚上睡觉也变轻,有点动静都会被惊醒。
吴妈病房是个大房间,里面有病人还有家属房间。病人房间有两张床,除吴妈那张,另张床是吴所畏两个姐姐轮流来睡,毕竟女儿照顾母亲要方便些。
吴所畏和池骋就睡在家属房间,和病人房间只有面玻璃隔着,对面有什动静都能听得到。
“手磨不快。”池骋蛊惑性说,“你来给磨磨。”
容不得吴所畏反抗,池骋直接把他手拽进自个裤子里,让他感受到巨物膨胀灼热和威猛雄性气息。
吴所畏攥住池骋这根,就禁不住浮想联翩,昔日各种激情片段涌入脑海。
池骋下流问,“是不是想操你屁股?”
吴所畏隐忍着不开口,也不想看池骋。
吴所畏箍住池骋头,说:“你去亲天桥上要饭那个老头儿,他整天趴在地上和泥土亲近,比身上味儿浓。”
说完,池骋还没怎着,自个儿倒嘿嘿傻笑起来。
池骋已经好久没见吴所畏这笑,心口热得发烫,恨不得把他揉化重新捏,捏成个巴掌那大,每天揣在衣兜里,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
池骋在吴所畏脖颈上嘬口,发出啵衣声响。
吴所畏惊,立刻把手指竖在嘴边。
前些天,吴所畏心情度低迷,池骋有需求也强忍着。
这两天吴妈病情得到好转,吴所畏心情也好,池骋便有点儿蠢蠢欲动。
晚上,俩人睡在个被窝,池骋手在吴所畏睡衣里面不停乱摸着。
吴所畏也有点儿燥热难忍,但苦于老娘在外,不敢让她听到什动静,便强行按住池骋手。
“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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