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对你伤害程度来衡量咱俩感情余温,对你仅仅是份尊重,份对苦等六年尊重
汪硕冷笑声,“玩啊,瞧你俩打架乐呵啊!”
池骋把掐住汪硕脖子,掐他颧骨外凸,瞳孔欲裂。
即便这样,汪硕也毫无惧意,他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继续。”
池骋手哪怕再用点儿劲,汪硕脆弱脖颈就让他拧断。
这几天,汪硕又过上鬼生活,白天在家潜着,晚上出来活动。昨晚又用塔罗牌算宿命,今早汪朕就出去,汪硕个人在家补觉。
刚睡着没会儿,门铃就响。
相当烦躁地走到门口,打开门,目光顿时愣住。
池骋那道威武身躯伫立在门口,阴沉沉视线灼烧着汪硕困顿神经。
“不错,还真找对门。”汪硕笑。
吴所畏边哼叫边嘴硬。
“唔……没有……”
池骋媷下来棵草,用草尖上毛毛搔刮着吴所畏乳尖。
吴所畏痒腰肢乱扭,又换来池骋阵粗,bao抽动。
“想没想?”
不动,就是想让你给含着。”
吴所畏不从,池骋就在他腿间磨蹭。
后来硬棍抵住密口,吴所畏腰身狠狠抖几下,实在熬不住,弓着腰下床,踮着脚尖往外走,池骋走在他后面。
半夜两点多,万籁俱静,医院不远处绿化区,荡漾着十足野味儿和风情。
吴所畏抵着棵树,条腿支地,另条腿被池骋高高抬起,从身后凶猛地贯穿,粗,bao啪啪声给寂静午夜平添几分*靡和激情。
可他手僵住。
汪硕已经喘不过气来,眼前阵眩晕,还带着残破笑容往外蹦字。
“坚持。”
池骋哪怕再挺半分钟,汪硕也就去,从此百,再也没人来给他和吴所畏捣乱。以他池骋身家背景,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汪硕还不是中国国籍。
可他还是松手。
池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请进。”汪硕伸手。
池骋就站在门口问,“小圆蛋上字是你写吧?”
汪硕大方承认,“是写,就是想让你误会他,想让你知道他大晚上赖在们家不走。不仅如此,还故意把当初咱们录像光盘放在玻璃柜里,诱惑他去看,让他好好观赏下当年意气风发你,是如何在床上与翻云覆雨。”
“你到底要干什?”池骋声音静出奇,却带着蚀骨寒意。
吴所畏招认,“想……想。”
“想你都快想疯。”池骋说。
深夜情话,总是让人如此沉醉。
吴所畏记不清自个释放多少次,天蒙蒙亮时候,这片草几乎已经被他碾平。
……
吴所畏头次野战,又憋这久,激动得在树皮上狠狠划出几道爪印。
池骋把吴所畏按在树上两只手拽过来,有力手臂箍住他腰身,让他后背贴住自个胸口,缩短两颗心距离,可以更强烈地感觉到交合部位传递力量。
“啊啊……好深……好快……”
池骋又把吴所畏放倒在地上,秋天露水很重,草地很凉,池骋生怕冰到宝贝屁股,便用大手垫在下面,享受着吴所畏汗涔涔屁股蛋给自个带来激情。
“想没?”池骋边干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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