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戏谑道,“两个多月没撅着屁股跟骚,现在还知道害臊?”
吴所畏恼羞成怒,“你大爷!”
“还有精神头儿骂人呢?看来你也不害怕啊!”
池骋说笑着,就把块冰抵入吴所畏密口内。
吴所畏被冰得臀尖猛颤,想把冰块“吐”出来,却遭到池骋严令喝止。
“……唔……”
吴所畏还想说什,池骋已经用嘴封住他唇,浓烈醇厚深吻,两条舌头交缠着,诉说着对彼此思念和渴望。吴所畏紧绷身体渐渐松弛下来,他相信池骋不会真正伤害他,无非就是吓唬吓唬而已。
渐渐,池骋嘴从吴所畏薄唇上离开,含块冰,继续在吴所畏身上游走着。
刺骨凉意袭上胸口,吴所畏难受得呻吟声。
池骋嘴里小冰尖恶劣地刺着他乳头。
池骋脸沉,“你自个说你该不该受罚?”
吴所畏不说话。
“罚完这是就算,听见没?”
吴所畏僵持好半天才点头。
池骋直接拉开抽屉,把事先准备好道具拿出来。
说完,大手滑入吴所畏腿间,手指轻轻在密口处刮蹭下。
两个多月没有肌肤相亲,身体变得分外敏感,池骋不过是蜻蜓点水,吴所畏腰身就狠狠抖动下,脸上浮现苦楚难耐神色。
池骋嘲笑眼神看过去,戏谑道:“真够骚。”
吴所畏当即还句,“你才骚呢!”
结果,这句话刚说完,两条腿被池骋吊在床栏杆上。
吴所畏两个手腕铐在起,被池骋压过头顶。
池骋跨坐在吴所畏身上,坚硬下巴抵在吴所畏胸口处,虎眸中情欲与爱意交融,形成浓浓股火焰,喷向吴所畏脸。
吴所畏脚在池骋硬朗小腿上蹭蹭,软语求道:“看在这想你份上,就别罚成不?”
男人有时候也禁不住甜言蜜语诱惑,尤其当他面对还是自己心尖上人。
“你怎想?”池骋问。
“给看看夹着!”
吴所
吴所畏腰身剧烈地抖动着,身上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
“好凉……别……”
池骋路游走到吴所畏菊口,赤裸裸视线不加掩饰地盯视着被他精心呵护过粉嫩地带。
吴所畏俊脸微红,两只手伸到下面薅住池骋头发。
“别看。”
吴所畏看到蜡烛,当即吓得哀嚎两声。
“别,别,怕热。”
池骋问他,“骗时候怎不怕?”
“就是因为怕,才没敢告诉你真相。”吴所畏说。
池骋淡淡地说,“真相大白时候,你也没跟解释啊!”
吴所畏目露惊惶之色,立刻蹬腿而挣扎。
“别栓,别栓。”
池骋把将其按住,半个身体压上去,语气温柔,态度强势。
“听话,这次必须得罚。”
吴所畏拧眉抗议。
吴所畏笑起来英俊迷人,“天天都想,白天想,晚上想,打手枪时候最想。”
池骋差点儿就让吴所畏骚劲而击败。
“想还不来找?”
吴所畏避开这个问题,反问池骋:“你想没?”
池骋獠牙在吴所畏下巴上摩挲着,幽幽地说:“想你,更想你后面。你越是气,越是想你那儿,想彻底给你玩坏,让你再也不敢跟别人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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