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掀开吴所畏草裙,露出两个坚挺屁股蛋儿,沉迷目光直盯着那看,想着它扭摆起来*荡模样。
终于,池骋欣赏够之后,把将吴所畏臀部拉至面前。
“不在日子里,自个有没有玩过。”
吴所畏摇头,“没有。”
“真没有?”池骋又问。
才放开他。
“腮帮子都酸。”吴所畏控诉道。
池骋说:“那你就用舌头舔。”
吴所畏刚伸出舌头,池骋又命令道:“跪着。”
“不,太贱!”吴所畏抗议。
吴所畏羞愤不已,脚踹向池骋命根。结果被他胯下树叶给缠住,脚收不回去,又让池骋把住另只脚往反方向拉,强迫其双腿大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粉色菊口。
池骋捏住他下巴说:“就爱看你小贱样儿,快点儿,把屁股撅起来,想看。”
吴所畏越是不从,池骋越是兴奋,越是想羞臊他。
“不听话可上巴掌。”
在床上,吴所畏直做不到不畏强权,毕竟池骋那第炮名头不是虚,抗争后果就是吃更大亏。而且在吴所畏意识里,他已经把池骋睡,所有再被池骋小小欺侮下,心里也没那难以接受。
于是顺池骋意,从趴着变成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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