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贵请局里办公室主任吃饭,想暗中打探打探情况,连带着请池骋。本来没抱多大希望,不想池骋竟然赏这个脸。
而且,他比主任还先步到。
张宝贵喜出望外,拍着池骋肩膀说:“没想到你还真来。”
池骋淡淡说:“正好有空儿。”
“来来来,咱先里面坐,估摸你赵叔也快到。”
吴所畏气愤不已,哪有这种人?让人家整还成错!刚要反驳句,突然想到另种方式出气兴许更好,于是换种口吻。
“你不说还好,你说又想起以前件事。有次和张宝贵顶嘴,他当时朝肚子上给好几拳,打得直吐……”
“行。”池骋阴着脸打断,“别说。”
吴所畏心里不爽烟消云散,使劲在池骋肩膀上捶两拳,笑得特过瘾。
等他笑够,池骋又放出个重磅炸弹。
吴所畏没想到,硬汉被逼急也会变得娘们儿唧唧。
“不说。”
“不说是吧?不说就做百个俯卧撑。”
“……保证,以后绝不吃点儿亏;保证,以后绝不吃点儿亏;保证,以后绝不吃点儿亏……”
吴所畏肯这呆呆地重复,并非怕做百个俯卧撑,而是他看出来池骋真心疼。
畏僵愣片刻,半天没说出句话来。
“你当初怎那没出息?张宝贵让你干什你就干什?你就那任他骂,任他踹?连点儿反抗都不会?”
吴所畏怎都没想到,池骋竟然因为陈芝麻烂谷子事,无端生出股闷火。
“哪知道那会儿怎想?”吴所畏叫屈,“再说,都过去多久?又没在你面前窝囊,你急啥?”
“你说急什?”池骋说着说着脸又沉,“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傻乎乎让人家欺负,不敢反抗?!”
池骋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三个人围坐在张大桌子上吃饭,张宝贵和办公室主任熟络聊着,池骋就在
“从明天开始,每天锻炼两个小时,外加个小时散打基本功练习。等你基本功扎实,再教你些散打实用招式,省得以后出门不放心。”
吴所畏抱怨,“为什不直接给请两个保镖啊?”
保镖?池骋暗忖道,秘书都不想给你配,你还想配保镖?
汪朕这个人至今还盘踞在池骋情敌阵营里,池骋能让吴所畏沾染与他相关职业?
“谁厉害也不如你自个厉害。”池骋揪着吴所畏耳朵说,“听,对你没任何害处。”
说完之后,池骋再次审问吴所畏:“记住没有?”
吴所畏点头,“记住。”
“你以后要敢让别人打你巴掌,就还你十巴掌。”
“凭啥?”吴所畏急,“要是别人存心整呢!”
“不管,你给人家机会整你,就是你责任。”
“你觉得这事可能再发生在身上?”吴爷爷瞪圆眼珠子,“谁敢欺负个试试!”
心病还须心药医,吴所畏这句话,让池骋心里舒坦不少。
“来,和做个保证,以后绝不吃点儿亏。”
吴所畏原本觉得没那个必要,可池骋偏要他亲口做出保证,吴所畏拗不过他,只好赖赖地说:“保证,以后绝不吃点儿亏。”
不料,池骋再次要求,“说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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