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又是软歪歪拳砸上去,丧眉搭眼,好不可恰。
真男撒娇就是和纯小受不样,人家撒娇都是用屁股去蹭小攻裤裆。吴所畏却是个又个大笨拳,动作磨叽又无赖。
可池骋偏偏爱看,他偷拍不是为看姜小帅,就是为看吴所畏现在这副德行。
碍于众人眼皮底下,
池骋说:“还没看过。”
“扯淡,蒙谁啊?有那好东西你会留着不看?”吴所畏气哼哼。
池骋说:“拿回来不是为自个看,是为给你看。”
“那你赶紧给啊!”吴所畏急切地追问,“在哪呢?在哪呢?”
池骋冷着脸说:“不告诉你。”
吴所畏立马来兴致,胳膊肘戳着池骋胸口,兴冲冲地问:“怎整?快说,快说。”
“整个小骚货还不简单?直接给他下点儿药,再把他男人支到百里开外,你看他长不长记性。”
吴所畏笑得那叫个幸灾乐祸,用手狠拧池骋后脖梗,连夸带骂,‘你太坏,你丫这招儿太损,哈哈哈……”
池骋倒没注意吴所畏说什,光盯着他笑。两排小板牙呲,邪恶、得瑟、嚣张、狡猾……各种坏集脸,挠得人心肝痒痒。池骋直想把这只小恶狼抓回窝里,好好调教番,收敛收敛他身上妖气。
吴所畏被池骋盯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试探性地问:“是不是特坏?”
两个人又在工地转很久,四周连棵可遮蔽村都没有,太阳直晒。加上刚才活动过度,吴所畏衬衣前襟金被汗打湿,池骋见状让工作人员去买把伞。
吴所畏立刻板起脸,“买什买?你看哪个爷们儿晴天出门还打伞啊?”
“哪个爷们儿睡觉还攥着别人JB啊?你不是也天天这干?”
吴所畏俊脸红,使劲在池骋小腹砸两拳,怒道:“这两件事能样?件是在被窝里偷偷摸摸干,件是光天化日之下。刚才你抱那远,人家就乐半天。要再打把伞,以后公司人还不都管叫娘炮?”
池骋用大手擦把吴所畏脑门上汗珠,说:“本来就不白,再晒黑点儿还有法看?”
吴所畏恨恨磨牙,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只好软语哀求池骋:“给看看吧。”
池骋依旧面不改色,岿然不动。
吴所畏软歪歪拳砸上去,两条剑眉拧巴成团。
“大哥,痛快点儿。”
池骋还是无动于衷。
“你俩不相上下。”池骋指是姜小帅。
吴所畏这下心理平衡,又厚着脸皮打听。
“哎,小帅被下药之后情况你看见?”
池骋说:“没看现场,但有录像。”
“靠!”吴所畏非但不吃醋还抱怨池骋,“你丫有这种好东西咋都不告诉?你是不是偷偷看过?也要看!’
吴所畏没好气地说:“姜小帅白,你跟他搞去啊!”
引抱怨没会儿,突然又想起什,眼神波光荡漾,嘴角梢上抹风流坏笑。
“嘿,你整师父没啊?”
吴所畏还惦记着姜小帅把暗号破解错误,又挑拨离间恶劣行径,不给点儿教币是不成。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惯姜小帅,衣服有人给洗,饭有人给做,天到晚啥都不干,还总是挑三拣四,吆五喝六。
“整。”池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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