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不给背后给!”池远端狠狠拍桌子,“你在国外待两年,怎变得这自私冷漠?咱大家子人,现在你弟出这种事,你当姐姐就这副态度?”
池佳丽脾气也上来,“怎自私?这不是在劝您想开点儿?您养这大,还不知道
池佳丽摊开手。
“无所知。”
池远端终于抓住个发泄对象,将这程字心里各种不痛快通通倾诉出来。最后还不忘表达下浓浓忧虑和痛苦,希望得到女儿谅解和慰藉。
结果,池佳丽听完却是副云淡风轻表情。
“您跟说这些有什用呢?和您人生观、价值观都不样。在看来,池骋这种做法根本就没有什错误,错在您观念问题。选择与不选择伴侣,选择什样伴侣,那是个人权利,你强加干涉那是您不尊重人权。解决问题关键不是如何拆散他们俩,而是如何扭转您观念。”
说完,把头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口气。
池佳丽瞧见池远端这副模样,大抵猜到池远端因为什如此,心里又气又心疼,还不好直面挑明。
只能好语相劝道:“您上去睡会吧。”
池远端摇头,“不睡,会儿还得去单位。”
“那弄点儿早饭,您吃完再去。”
第二天早,池佳丽起床下楼,池远端还坐在那把椅子上,连姿势都没怎换过。
“您怎这早就起?”池佳丽问。
池远端复杂目光注视着窗外草坪,淡淡说道:“压根就没睡。”
“没睡?”池佳丽两条柳叶眉轻轻皱起,“为什没睡?”
池远端没说话。
池远端脸色有些难看,“观念扭转有什用?中国老百姓观念能扭转?你那套说辞完全就是悖论,在当前这种大背景下根本不切实际。”
“怎不切实际?现在社会风气越来越开放,全世界都在提倡尊重同性恋人合法权益。人家总统都带着同性恋夫人出国访谈,您儿子找个男朋友碍着您什事?”
池远端让池佳丽气得不善,说话语气越发犀利。
“怎碍不着事?他这份感情要以践踏尊严和名誉为代价,要蒙受各种异样眼光,要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生他养他,最后还要被他倒打耙?!你光从他那个角度想,你有替想想?”
“打您不是您儿子,是您周围那些人,你儿子无心伤您,伤您是那些看热闹人。说那些人就是吃饱撑,别人谈恋爱碍他们什事?您抬不起头来那是您自贬,您就堂堂正正,有谁会因为您儿子搞男人当面给您巴掌啊?”
池佳丽转身刚要进厨房,就被池远端叫住。
“你先别去,有话和你说。”
池佳丽虽然已经知道池远端要说什,但还是顺从在池骋坐过那个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疏懒怠倦目光看着他。
“您说吧。”
池远端面色凝重地开口,“不知道你对你弟现在情况有多解。”
池佳丽往楼上扫眼,试探性地问:“池骋呢?”
“回去。”
“诶?他昨个晚上不是在家住?什时候走?”
池远端轻轻咂口茶水,又将茶杯稳稳地放在茶几上。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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