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透视镜都有,何况这种眼镜。”池骋说。
吴所畏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笑容,大笨拳在池骋胸口砸好几下。
“还是你聪明。”
汪朕接电话时候正在开车,汪硕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懒懒散散目光斜视着窗外,实际上神经绷得特别紧。
“谁来电话?”汪硕问。
“给谁打?”
吴所畏瞄池骋眼,闷闷地说:“给公司个女员工,想问问她,这片儿有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化妆品店。想买点儿化妆油彩,涂在兜兜身上……”
吴所畏深知池骋脾气,提谁都比提汪朕强。而女员工又符合吴所畏背着池骋打电话目,所以临时编这个理由。
池骋捏着吴所畏下巴审问:“真?”
吴所畏点点头。
汪朕说很多复杂程序,又倒模又肤蜡,说得特别繁琐。吴所畏实在听不懂,便打断他说道:“不需要那逼真,只要变白就可以,最好随便触摸不变色。”
“那就直接用油彩。”
汪朕刚说完,吴所畏就听到身后门响。迅速将手机挂断,转过身,池骋正往这边走。幸好卧室门和阳台还有段距离,足够吴所畏把手机收好。
池骋把吴所畏推桥到墙角,沉声质问:“这晚不睡觉在这干嘛?”
“透透气。”吴所畏说。
妈笑得特别开心。”
汪朕没说话。
吴所畏又说:“还有姜小帅,愣是让你给化妆成女人。想起他那副模样就想乐,你太有才,嘿嘿嘿……”
汪朕开口问:“你是想让教你易容吧?”
吴所畏不由惊,“你是怎知道?”
汪朕把手机随意扔在旁,淡淡说:“吴所畏。”
“他?”汪硕斜睨着汪朕,“让你教他易容术?”
“问怎把黑人化妆成白人。”
汪硕似笑非笑地说:“要是没算错,北京现在应该是凌晨点多吧?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给你打电话,就为问你怎美白?”
池骋本来还存有几丝怀疑,但看到吴所畏丧眉搭眼小样儿,实在狠不下心过分苛责。便把将吴所畏拽过来,佯怒在他屁股上踢脚。
“你怎这傻啊?用油彩干什?又费事又伤皮肤!”
吴所畏撇撇嘴,“那怎办?你给想个辙,让他能在短时间迅速变白。”
“不是有种滤光眼镜?戴上之后可以改变物体颜色,把黑看成白,把白看成黑。你直接给他买副这样眼镜,想变白就戴上,想变回去就摘。这来,化妆卸妆都免。”
吴所畏听就心动,“真有这种眼镜?”
池骋大手狠攥吴所畏肩膀,“透气怎不在咱们卧室阳台透气?干嘛非要偷偷摸摸跑这来?”
吴所畏吃痛,咬牙说道:“不是想就势看看孩子!”
池骋冷厉视线自上方投射下来,直逼吴所畏瞳孔,给他种浓浓压迫感。
“说实话!”
吴所畏讷讷地说:“来这打电话。”
“猜。”汪朕说。
吴所畏胸口更热,偶像就是偶像,才聊这两句,就把他心思猜透。
“就想问问你,如果想把个黑人化成白人,要怎做?”
“改变之前相貌?还是说只改变肤色?”
吴所畏说:“只改变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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