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远端没好气地说:“刚才不哭,现在哭有什用?儿子又看不见!”
“就是哭给你看。
吴所畏说:“不用,阿姨,打算再给池骋买套房。”
“你拿什给买?”池骋和他唱和,“你以为你还是总经理啊?你公司早就让人封!你自个儿都没房,还想给买?”
池远端嘴里那颗豆差点儿咽进气管里。
钟文玉又说:“这样吧,池骋你还回自个儿拿套房住,再给小吴买套,算是弥补他之前孙氏。你俩也老大不小,虽说都是男人,同居在块也挺不方便。以后要是各自有女朋友,混住在起多麻烦啊!”
吴所畏满不在意地笑笑:“俩要是能找到女朋友,还会同居?”
“太腻,吃不下去。”
池骋命令口吻说:“再吃两口,瘦六斤多,趁这几天赶紧给补回来。”
吴所畏又不情愿地吃几口,实在吃不下去,就把碗往那撂,去夹别菜。
池骋这才把吴所畏吃剩下鱼翅粥端过来,几大口吃没。
钟文玉扫到这幕,嘴里东西更加难以下咽。从小到大,她从没见池骋吃过剩菜剩饭,更甭说别人吃剩下。可这幕又显得那自然,丝毫不像是作秀和示威,就像是平时生活中经常发生。
片刻,想让吴所畏主动开口说不在这吃。结果,吴所畏确开口,而且说得很客气。
“没事,俩刚才在楼下买点儿酒菜,就是拿上来和您们起吃。”
说着,池骋从包里拿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大大小小餐盒。各种熟食主食凉菜应俱全,够三四个人量。
钟文玉对吴所畏未雨绸缪感到钦佩。
吴所畏和池骋把塑料袋提到餐厅,当着池远端面,把餐盒里酒菜全都倒进盘中,端到桌子上,好不丰盛。
听到这话,钟文玉彻底吃不下去。
“怎会找不到?”钟文玉说:“先不说儿子,就说你,条件多好啊!模样俊又能干,脾气还好,多少女赶着要嫁呢!”
吴所畏说:“就是因为条件好,才找不到能配得上。”
钟文玉嘴角抽抽,这回不止吃不下,刚才吃那点儿都想吐出来。
吴所畏和池骋吃完饭就走,他俩出大门,钟文玉眼泪就下来。
憋很久,钟文玉终于撂下筷子,表情凝重地看着池骋和吴所畏。
“你们两个人……”
吴所畏立刻接口道:“你甭担心们没地儿住,们两个人现在住在郭城宇家。”
池远端在对面瞪钟文玉眼,让你多嘴!现在怎样?又让人家反咬口吧?
钟文玉干笑两声,“哎呀,你瞧瞧,都把这事给忘。你俩还搬回去之前那套房住吧!前阵子是怕上面查,才临时改户名。”
“谢谢叔叔阿姨热情款待!”
说着,吴所畏搓搓手,坐在池远端对面。
池远端被他气无数次,已经气麻木,早就不知道气愤为何物。现在他有点儿相信池佳丽论断,他儿子和这小子,还真有点儿像天造地设对。
吃饭时候,保姆只准备三碗鱼翅粥。池骋把自个那碗给吴所畏,说:“这个是大补,多吃点儿。”
吴所畏只吃两口,嫌腻,又推给池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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