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发出底气十足声嘶吼。
“郭城宇,草你大爷!”
……
吴所畏回到房间,看到池骋阴沉着脸仰靠在沙发上
“合着你还不知道他为什用板砖拍脑袋呐?”
池骋说:“上哪知道?他也没说过。”
报复机会来!
姜小帅立刻把吴所畏当初如何往情深为岳悦抛头颅洒热血‘感人’故事添油加醋地告诉池骋。
池骋脸色没有太大变化,但眼神中情绪没。
姜小帅仔细琢磨下,“还真说不准,应该挺早就对你动心,只是脸皮薄不肯承认,直拿岳悦当挡箭牌。话说,你怎不直接去问大畏啊?”
“没事问他这个干吗?”池骋语气淡淡。
姜小帅不解,“你能问怎就不能问他?”
池骋直接把手里烟头扔到姜小帅卷毛小辫上,威胁般口吻说:“别说不能问他,就是问你这件事,你要敢说出去,把你身上所有带卷毛都给你薅。”
姜小帅立刻下意识地夹紧腿,心里暗暗咒骂两句:明明自个在乎,还死硬着不表现出来。装JB什潇洒?就你看大宝那个眼神,能腻死头牛……
说?”
“说大概,没细说。”
聊起这个,姜小帅瞬间来精神,要知道钓池骋这件事算是姜小帅人生经历中最成功份策划案,没有之。不仅捡到个活宝徒弟并训练成才,而且还顺便捞到多财多艺还做得手好菜老公,自此开辟人生第二春。
所以,每个西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特愿意与人分享他成功。
“他没少骂吧?”池骋问。
刚才听得劲儿劲儿,什大宝和他第次拉回去激动,聊起池骋时不淡定,接‘想操你’那个电话后抓狂……所有萌翻他小片段全忘,就剩下吴所畏英勇赴死个场景。
“行,记住和你说话,出去吧。”池骋下逐客令。
姜小帅起身,烟头从脑袋上掉下来,这才想起池骋往他脑袋上扔个烟头。又把手伸到头上,想拍拍残留在上面烟灰,结果摸到个莫名其妙东西。
姜小帅神色滞,火速冲进卫生间。
对着镜子愣足足分钟,想起今天别人看他那个眼神,想起吴所畏那句调侃,想起池骋莫名嘲弄……
正想着,池骋又随口问句。
“你和大宝怎认识?”
姜小帅冷笑声,“你说怎认识?三番五次用拍砖砸脑袋,每次都来这看病,搁谁谁记不住啊?”
“就为练铁头功?”池骋问。
姜小帅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眯起,幽幽地扫向池骋。
姜小帅点头,“嗯,天天骂,秃子长秃子短。只要提你,那张脸准拉三尺长。”
池骋仿佛看到吴所畏当初穿着带窟窿花裤衩坐在床上,绷着小脸瞪着大眼叨叨叨和姜小帅诉苦小样儿,嘴角不由浮起抹浅笑。
“你不知道,你丫开始特没出息,和你拉个手就激动得和啥似。看你打手枪就发高烧三十九度五,以为你把他怎着呢,敢情就干这点儿事。”
姜小帅不知道,他那段恨铁不成钢训徒经历,池骋听得比看限制级片子还带劲儿。
“他是什时候开始喜欢?”这是池骋最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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