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胡绫偷偷上线，发现Nico仍然在打。
十
点左右
时候，胡绫收到Nico条微信，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她心被股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纠缠
。
她想回复点什
，但又不知道该怎说，失眠
维鲁斯拉起长弓姿态，让胡绫想起他游戏里台词。
——“请给
个目标。”
——“任务尚未完成。”
胡绫那颗被网瘾少年们传染有些中二心，不知为何忽然热下。她想起之前她刚玩lol时候，无论刮风下雨，Nico都是随叫随到。还有他们聊微信，他永远秒回，不管聊到多晚，他永远是那个说最后句话人。
白明皓说：“要看们打局吗？”
白明皓笑笑，说：“Nico有点太急，没给你留余地，你时接受不也正常。不过实话讲，他很会哄女生，性格也好，你没男朋友可以考虑下，当个打游戏玩伴也不错。”
白明皓这人说话有个特点，语调非常清淡。跟赵路东那种三句就上头交流体验不同，他给胡绫感觉很平和，他们说起话来也没太多情绪起伏，好像不由自主就听劝。
胡绫安静地看着屏幕，半晌，忽然问：“你感觉和Nico合适吗？”
白明皓转头看她。
胡绫想起初中时期，赵路东cs小弟，说：“之前也被爱玩游戏男生表白过，不过那是小时候事，和Nico年龄差得也有点大，考虑得就有点多。”
如果现在下线，他用不多久就能打到第。”他笑着说，“但他没找，在游戏里也没跟说过话。这小子还挺倔。”
胡绫看着Nicoid。
“他也直在打？”
“当然，他比打得久。”
“你们这打下去不会猝死吗？”
胡绫摇头。
页面读取完毕，白明皓又开启狂点鼠标模式，他跟己方打野沟通：“无限抓中，二十分钟包赢。”
胡绫离开。
那天白明皓玩到中午才下线，胡绫也没问战局怎样。
离最终约定期限还剩半天时候，白明皓不玩，按他话说，以Nico现在胜点，已经不可能上到第名。
可能是她番表述过于正经，白明皓夹烟手停在半空，难得露出卡壳神态。“呃……这个嘛，合不合适还是得看你们自己。”言罢，他冲屏幕扬扬下巴。“是他。”
两方都选定英雄，进入读取页面。
Nico选英雄是惩戒之箭维鲁斯，这是以前他陪胡绫玩游戏时候最喜欢用英雄。他说维鲁斯有种邪魅帅，跟他自己很像。
胡绫记得当时自己还笑他，说他这风格明显更像探险家伊泽瑞尔。Nico说ez就像个猴子样，蹦来蹦去，缺乏美感。
对方这局辅助网速堪忧，读半天也没进去，页面卡很久，也给胡绫很长时间盯着那个“她在云上等”id看。
“不会，们以前赶场打比赛经常两三天不睡觉。”
又局开，白明皓进去随便ban个盖伦，再次选择流浪法师。他活动活动手指，趁着队友选人时间与胡绫闲聊。
“你不喜欢Nico这型？那你喜欢什样？”
这还真问住她。
“也没什样吧……合得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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