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晨光初始，阿津听得哈哈笑。
胡绫从小个高，视线居高临下，碾压表妹。
“你跟你妈
样能叫。”
表妹被她瞪得哆嗦，嘴角拉下，似乎要喊更大声，然而胡绫没给她机会，爪子过去堵住
她
嘴。
“喂……”赵路东握住胡绫手腕。她还不松手，眼瞧着表妹脸都被她抓成包子，他赶快使点劲给她拉开。
胡绫跟他对视几秒，越来越冒火，压着嗓音狠狠质问：“赵路东！你跟谁伙？！”甩开手，气哼哼走。
“老人年纪都大，而且
也不想让小东接触这些事……”
赵路东站在门口，静静听着外面争吵。
忽然声清脆声响，他回头，表妹把窗台上玻璃盆弄碎。
那是赵婉苑精心种植水仙，赵路东过去把花拾起来，表妹站在边，看着赵路东脸色，忽然哇地声大哭起来。
赵路东：“没怪你。”
家正好有亲戚在，小姨带着表妹来家里做客。
赵婉苑让他们三个孩子在房间里玩，不要出来。
赵路东从小喜欢玩游戏，房间里新鲜物件很多，表妹兴奋，玩得乱七八糟，赵路东也没管。他担心赵婉苑，仔细听外面动静，他知道小姨这次来目是借钱。
“你就这
声不响，人家当然以为你好欺负，什都不给你！”
“也不想要什，们娘俩现在过得也挺好。”
她还把带来粽子又原封不动带回去，似乎是觉得他刚刚表现不配吃她家粽子。
——反正你从小就不会对付女人。
赵路东坐到椅子里，往后靠，深深埋在其中。他闭着眼睛，掐掐鼻梁，长长地叹口气。
阿津问：“东哥，你最近怎总叹气？”
赵路东有些感怀地说：“不知道，可能上岁数吧……”
表妹哭得更厉害。
赵路东皱眉：“说没怪你，为什还哭。”
他心里甚是烦躁，但又不知道该做什。
“为什哭？贼喊捉贼呗。”坐在房间门口小板凳上翘着脚吃粽子人说。
表妹哭声顿顿，胡绫舔舔手指，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
“姐啊，可求求你！老公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之前姐夫出事，他也帮不少忙吧。你就帮应个急行吗？”
“主要钱也不在这，那边老人身体也不好，用处也多。跟他家不常走动，实在是……”
“多什。”小姨打断赵婉苑。“他爹妈就是占便宜没够！那本来就是你和小东钱！求求你姐，是真没办法，你就帮做个手术行不行？又不是不还你！”
“去要过，但是……”
“你自己去有什用，你去告啊！你带着孩子去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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