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绫瞄眼血书和五千块钱,心说确实,你们这群乌鱼子,怪不得能凑到堆。
阿津说大通,也没见胡绫有什反应,小心发问:“姐,您意下如何啊?”
胡绫维持着这高贵冷艳造型,十秒后,瞥向阿津,淡淡地问出那个憋整天问题。
“你宋江大哥,是不是跟小咪有腿啊?”
胡绫盯着钱看会,说:“你怎知道他爷爷?你们不会给人家抢吧?”
“哪能啊。”阿津说,“东哥说打你肯定不是那小崽子,让去查下,在他学校附近打听好几天给打听到。这小子父母是做生意,平日不在家。爷爷奶奶都是退休老干部,退休金高,惯。他爷喜欢打麻将,经常去那家麻将社,老板正好跟们有点交情,就帮点忙。嘿嘿,老头输天,高血压都犯。”他晃晃钱,“牌桌上赢,正当所得,你就收着吧。”
胡绫沉默片刻,又指指那血书。
“那这个呢?”
“找他同学弄。”阿津解释说,所有学校都有这种人物,尤其英才还不是重点小学,里面社会人预备役抓大把。各个学校之间二流子们或多或少都有联系,有自己小圈子。阿津就是从这圈子里出来,对这些熟得很,很容易就找到愿意出头人。“放心,小孩事小孩自己解决,他不敢往外说。”
渺渺。胡绫问:“你都知道些什?”阿津平日嘴都挺严实,今日可能被女人香迷惑,没怎思考就张口。“东哥给你出气啊。”
胡绫狐疑:“什?出什气?”
阿津反应过来,连忙改口。
“没什。”
“赶快说。”
说完,阿津问胡绫:“你还说东哥不管你们?”
胡绫冷哼声:“谁要他多管闲事。”
阿津看出她口不对心,笑笑,接着说道:“其实东哥也挺不容易,他也被坑过好多次,但每次都能挺过来,靠就是朋友多。”他小小碰下胡绫手肘,说:“姐,真不是东哥爱当烂好人,市井生意不好做,能留面是面。”
胡绫抱着胳膊,站得笔直,冷若冰霜。
阿津:“前沿那些直播员已经拘留好几天,罚笔大,短时间内店也开不起来,已经够狠。而且主要是范江远跟他那些员工感情很深,要真结死仇,以后们这有点风吹草动他肯定没完。做们这行,不可能摘得干二净。”
“东哥不让说。”
“那自己去问。”胡绫作势往大厅走,被阿津拉住。“哎,算算,告诉你。”他把胡绫带到更深处库房门口,开始唠八卦。“们把那小崽子收拾。”阿津从裤兜里掏出张纸。“看,那小鬼写。”摊开皱皱巴巴纸,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红字,题目是“道歉书”。胡绫看着这颜色觉得不太对劲,果然,下秒阿津就介绍:“血书,今天晚上新鲜出炉,怎样?摸摸,还没干透呢。”
他刚说完,胡绫就闻到淡淡腥味,顿时生出身鸡皮疙瘩,往后退半步。
“你们干什!”
阿津笑道:“没事,鼻血,吓出来。还有这个……”他又掏出沓钱,“他爷爷那搞,五千。东哥本来说下个月当分红塞你工资里,现在知道就直接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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