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璐抽
抽鼻子，胸口因为剧烈运动
阵发痒，开口说话前打个大大
喷嚏。
许辉：“感冒？”
白璐蹭蹭鼻子：“上次淋雨淋。”
许辉：“来看病？”
“哎……”
白璐叫住他，许辉再次转头，表情更不耐烦。
“到底——”
白璐把扯下口罩，脸被室外热气熏得发红。
她指着自己，深吸口气。
白璐耐心地等着，过几分钟，许辉狠狠地把烟掐灭，转身下楼。
白璐跟上去。
白璐本来想着保持点距离，后来发现完全是想多。许辉速度很快，白璐别说控制，她得尽全力飞奔才不至于被他甩开太远。
许辉从住院部出来，直接往门口走，白璐在他出楼前刻拍他后背。
许辉回头，白璐惯性趋势差点撞上去。还好许辉反应快，在撞上前拉住她胳膊，给她扯到边。
进楼梯口，白璐瞬间像踩电门样，脚尖倏地下缩回来，翻身靠在楼道外侧墙壁上。
心扑通扑通地震跳着。
白璐张张嘴，还没有缓过神来。
搞什
，这吓人。
半分钟过后，白璐微微侧身，保证自己身体没有露出去，眼睛往外瞄。
白璐手握着背包带，问道：“你吃中饭吗？”
许辉抬眼。
他在她面前显得很高，白璐颔首，声音低些。
“要是没吃，要不要起吃，正好答谢你上次帮忙。”
许辉目光微动，打量白璐，好似在冷静地审视着什，最后摇摇头，“不用，
先走。”
上坐下休息。
等十几分钟，有点无聊，白璐从包里翻出单词本背单词玩。
十点二十时候，白璐收起所有东西，注意力放在病房门口处。
十点半过。
十点四十……五十……
白璐：“顺便来看望朋友，他在这住院，下楼时候刚好看到你。”她看着许辉，小声说：“你走得好快，差点就追不上。”
许辉淡淡地笑，“是。”
白璐：“本来想叫你，又不知道你叫什。你也是来看朋友？”
许辉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两手插着裤兜，头微低。
“……嗯。”
“记、记得？”
许辉顿住，眉毛松开些，显然是认出白璐。
“是你。”
白璐点头，“还记得呀。”
许辉上下打量白璐。
动作略粗，手臂略疼。
许辉皱眉，脸色奇差，盯着她看。
“干什？”
白璐上气不接下气，嘴巴在口罩后面大口大口呼吸。
许辉转身就走。
他还站在原处。
许辉穿着那天在外淋雨衣服——黑衬衫，牛仔裤，白色休闲鞋。他站在楼梯下方，看着窗外抽烟，脸色说不上轻松。
窗台上有个塑料袋，里面隐约能看出是水果。
人来，没去病房？
白璐思忖着，楼梯口烟味已经比较重，他应该不止抽支烟。
人转身，又被拉住。
许辉皱着眉回头，“说——”
话语被递过来东西打断。
十点。
她还是没有等到人。
是不是不来？
白璐努着嘴，长叹口气，收起单词本准备回去。
电梯太火爆，半天不来，门口已经挤很多人。白璐看这架势就算等下电梯来人也不能全部运走，干脆去走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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