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许辉开口问。
顿
顿，白璐没有详解，“总之对不起，
不该那
做。”
许辉弹弹烟，“两年。”他
声音比起从前低哑许多，不知道是不是也跟酒有关。
“你两年时间里都没有跟道过谦，现在说这些，觉得有用。”
其实她道过谦，在那个烟花灿烂除夕夜，可现在都不重要。
不说清，见面就没意义。
还是那句话，再坚持
下。
她看向他，“你是为来？”
许辉听话，哼笑声。
白璐抿嘴，不待他笑完已经转回头，望着远处喷水池。
许辉淡淡地说：“你叫出来，就是坐着？”
白璐胸口发沉。
她不习惯这样交流。
对于白璐而言，人与人之间交往都是划在定范围之内，但凡要涉及更深层面，必然经过谨慎考虑。
现在这种毫无腹稿就赤坦相迎局面，让她坐立不安。
简而言之，这是个有品位人。
他不可能把香水喷成这样出门，除非——
白璐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瓶瓶罐罐，4.9%奥丁格啤酒……
手指叠在起，白璐低垂着头，说：“别再喝。”
他听都听不清楚。
早在幼儿园时候老师就讲过《狼来》故事，温言细语地告诫
头。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发丝没有完全吹干，尚有重量，垂在额际。
“哦……”他真是刚刚注意到白璐，“你来晚。”
白璐没有看表，她知道自己没有迟到，但她也不想跟他辩解。
“坐吧。”许辉说。
他坐在椅子正中央，而且没有要让开意思，白璐看看，只能挑稍微空大些左侧坐下。
“对不起。”她知道无力，但也只能这说。
许辉把烟扔，起身要走。
“许辉。”
他转过头，等着她说话。
白璐本想劝句，让他不要酗酒，可开口前刻，她又不知道自己要以什样口吻和身份说出这句话来。
开阔视野能稍微舒缓她紧绷感。
“……许辉，两年前事，很抱歉。”
许辉缓缓动作，掏出支烟点燃。
火焰在余光中亮灭，白璐接着说：“还没正式跟你道过谦，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白璐回想当初，也觉得有些难以出口。
“做得太过分，开始没想过会是那样。”
终于，白璐问句：
“你为什来杭州？”
许辉：“你觉得呢。”
白璐自然有自己考量，但她说不出口——她已经被羞辱过次。
心里这样想着，手却已经做好准备，紧握成拳。
“……什？”
白璐摇头，“没事。”
又静会。
如果把生活当做题目，那此时情况定是道大型证明题，需要极其细致分析才能梳理出答案。
可时间太紧，什都来不及准备。
入座，她就感觉到不对劲。
味道太浓——许辉身上。
她知道他用香水，上次她也闻到忍冬味道，只是那次清雅淡然，没有这次这浓烈，浓烈到刺鼻。
白璐微微侧头，看见许辉眼角发红，唇色浅白，眼睛没有神采。
许辉是个讲究人，或许这是有钱人通常特点，不管看着再邋遢，他吃穿用度还是比般家庭出来孩子精致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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