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能抗得多。
从大厦里出来,空气燥热,但是清新。
回到宿舍时候,老幺已经睡下,白璐悄声来到洗手间,借着瓦数不高灯,静静地看着自己脸上痕迹。
扎起头发,拧开水龙头,水拂过脸颊。
冰冷让疼痛缓解。
她再次看向镜子。
“她有点迷糊,先回去!”
白璐点点头,她进门前把头发披下来挡住脸,可还是被坐得很近皮姐发现。
“哎!你脸怎!这边怎有道印?”
那是刚刚在洗手间里,许辉轮胳膊时手表刮。
老三听见,也凑过来,“哪儿?怎?”
孙玉河不想跟她闲扯,“阿辉想干什都是他自己事,不干涉。”指着门,“快点走。”
白璐又说遍:“盯紧他。”
孙玉河不耐烦,“盯什盯?你快点滚!”
白璐点点头,走到门口,又站住脚。
“孙玉河。”
醉许辉,冷笑声,“这时候来献殷勤,你装什装。”
“他刚刚吐。”白璐说,“你找点热水和醒酒药给他吧。”
孙玉河愣,随即更不屑。
“哦,还得谢谢你帮们照顾他?”
他眯着眼睛看白璐:“哎真是奇怪,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被这骂还腆着脸来。”
没有戴眼镜,视线并不清晰,但双黑眼却清晰异常。
没有入口,不被原谅——或许她现在经历,他早早就已经体会过。
没有人能逼迫人负罪。
们承受,都是应得。
现在还找不到解决问题办法,但是不要紧。
白璐摇摇头,“没事,刚刚不小心挠到。”
“挠!?你也喝多啊。”皮姐推推她,“哎,阿辉呢?刚才也不见。”
白璐没回答,对皮姐说:“你们两个玩,先回去。”
“不留啦?”
“有点累。”
她叫他名字。
孙玉河忽然有点紧张,看向她背影。
白璐没有回头,低声说:“你要真觉得阴险……那就不要惹。”
*
回到聚餐房间,屋里已经快玩完。白璐坐回沙发上,看看,问:“老幺呢。”
孙玉河指着她,“告诉你,你不来他就不会这样。要说什你已经很清楚。”
白璐直不应声,让孙玉河脾气更大,骂道:“你听没听见,你个阴险贱人!”说到气头上,他没控制住,扬起手巴掌扇过去。
白璐有准备,身体向后撤,躲开。
孙玉河好像没有想到自己会动手,有点愣住,但嘴上并没有松,“你要再敢私下找阿辉,就整死你。”
白璐蓦然抬起头,孙玉河被她目光震,就在他以为她要对他刚刚动作追究点什时候,白璐却气势顿消,轻轻开口:“你多看着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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