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白璐尽量平稳地说,“要出去趟。”
“去哪儿?”
“四川。”
全寝室人起开口:“什!?”
白璐把手从皮姐手里抽出来,“回来再跟你解释,现在没有时间。”
期间回来充电两次。
往常处事最淡定人变成这样,这让整个寝室都紧张起来。
“怎回事?”老三起得最晚,看见这诡异情形,问皮姐。
皮姐同样诧异,“不知道啊。”
门拉开,白璐好像得到自己要讯息。她迅速拿过书包,把刚刚本子、手机、钱包以及充电器装进去。
白璐没有回话,拿笔在记录着什。
皮姐睡眼朦胧地看着她背影,忽然感觉不对劲,察觉出什。
“哎?你宿都没睡吧?”
老幺也醒,模模糊糊地扒着床往下看,“室长,你几点回来啊?”
白璐好像没听见样,皮姐皱眉下地,拖鞋都没穿光着脚就过来。走近,看见白璐脸,皮姐马上叫道:“天老爷!你这是干什去,上战场?打仗?!”
宿管阿姨被吵醒,态度格外差。可当她拿本过来登记,看见白璐狼狈样子时,手哆嗦,训斥话也忘。
她步步上楼,寝室里三个人都睡。
白璐将声音放到最轻,来到桌旁。
皮姐帮她把书都收起来。
已经三点多,她觉得疲惫,却无法休息。
头,警告道:“不要大声喧哗,这是医院。”
医生走,服务生小声对孙玉河讲:“这次多亏她啊。”
孙玉河问:“怎发现?”
“谁知道她怎发现。”服务生把过程跟孙玉河讲遍,说:“直接就冲下来跟要钥匙,吓跳。”
孙玉河手掐着腰,因为赶路喘着粗气到现在也没有平复。
皮姐:“不是、那课呢?课怎办啊?”
白璐把包拉好,“很快会回来。”
皮姐蹙眉看着,下秒,拉住白璐手腕。
“你先等等。”
白璐挣挣,皮姐力气稍大点,严肃道:“来,看着!”
白璐看过去,皮姐紧盯着她眼睛,“到底怎?你要干什?”
白璐天夜没有睡,人已经憔悴得不能看,嘴唇泛白,眼睛下面有浓浓黑雾。
白璐手机充着电,拨开皮姐伸过来手,低声说:“有事,等会再说。”
“嗓子怎成这样?”皮姐皱着脸,“到底出什事?”
白璐摇摇头,刚刚说那句让她察觉到喉咙疼痛,但无暇顾及。
等到天亮,白璐拿着手机和个本子,去阳台上,关好门。
电话打就是个上午。
精神仿佛是菜市场上猪肉,被穿钢环强行吊起来。
拿着手机,她漫无目地翻着通讯录。
陷入回忆。
皮姐大清早醒来就看见坐在下面白璐。
打个大哈欠,“室长你醒这早啊……”
“妈……”他下意识地开口骂,也不知道自己在骂什。
服务生还在旁边问:“她怎知道呢,她好像很解辉哥?”
服务生态度很正常,可听在孙玉河耳朵里却总像是在嘲讽样,他瞪着眼睛,神情凶狠地说:“不知道!别问!”
等白璐赶回学校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天依旧燥热,雨还没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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