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老三去隔壁
冷饮店里买回两杯西瓜汁，递给皮姐
杯。
许辉说：“
找你们寝室长，她去哪
？”
皮姐：“不知道呀，刚才出去。”她吸口西瓜汁，“你找她干嘛，是不是策划案不满意啊？”
许辉摇头。
“怎
？你去食堂听见谁说什？”张晓风还在问。
白璐把手机放回衣兜，低声说：“听见有人讨论来着，好像是主任想借主办方名义，多争取两个名额，本来都挺好，结果现在……”
张晓风转回脸，“主任那老太太，简直不长脑子！”
宿舍楼下，皮姐三人出门吃饭，撞见门口等待许辉。
“哎呦许老板！”皮姐诧异地看着他，“你怎又来？”
他名字没变，时隔两年，再次被她存成“忍冬”。
白璐看着来信人名字，顿几秒。
“白璐？”
放下手机，白璐转头。
张晓风表情有些凝重，蓄势待发等着她接下来话。
你们是运气不好。
四选二，人家其他学校参赛队伍当然想把最强作品剃掉。
张晓风转头，眉头皱成川字，“什推荐？”
“你不知道？”白璐说，“主任想增大得奖概率，其他两组是后塞进去。”
张晓风眉头更紧，“你怎知道？”
“你
们第次集体出门，兴奋异常，玩闹之间耽搁晚餐准备，要不是白璐和她们寝室那个老幺直在串羊肉串，估计半夜也吃不上饭。
张晓风挠挠脖子，终于说实话。“就是被刷，心里不爽。”
白璐：“什被刷？”
“计算机比赛。”
“怎会呢？”白璐奇怪地说，“你们组做得不是挺好。”
“那总找她干甚啊？”
许辉仔细想想，然后给出个合理理由：
“你就当在追她吧。”
“噗——！”皮姐没憋出，整口西瓜汁喷出来，许辉接个满怀。
“操！对对对对对不起！”皮姐惊慌失措，赶紧拉来老三，“面巾纸！”
从请完客那天算起，许辉已经来过三次。
他看起来比之前状态好很多。
“去买杯水，许老板要不要？”老三问。
“谢谢，不要。”许辉笑着说：“还有别这叫。”
皮姐问许辉：“对宣传有什新想法？”
透过张晓风黑沉脸，她看见他身后阳光顺着茂密枝叶照下，形成道道光束。
只小鸟落下叼两口食，又飞走。
远处池子水面平静。
天地无波。
她被某种看不清道不明东西说服。
“那天在食堂吃饭，这方法还是黄——”
刚说到半，手机震起来。
“不好意思。”白璐把手机拿出来，看见是条短信。
某人语气凿凿。
“到你宿舍楼下，你又跑哪去？”
张晓风把事情说遍，就是刚刚皮姐讲那些。
说完，张晓风忍不住骂句，“真他妈想整死这些举报，专不专业跟他们有个毛关系！”
白璐听完，脸惊讶，“是被举报？”
“嗯，妈！”张晓风又抽口烟，“剩下两组都什破玩意。”
“张老师推荐时候应该也考虑到这些呀。”白璐有些遗憾地说，顿顿又道，“应该不是专业问题，是数量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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