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刚刚杨昭在楼下挑衅似话语。
【都不怕,你怕什?】
“呵……”陈铭生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他抱着手臂,坐在对面沙发上闭眼休息。
第二天早上,陈铭生六点准时睁开眼。昨日折腾晚上,让他觉得有些疲惫。
清晨淡淡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天放晴。
他确得冲个热水澡,不然腿可能会撑不住。
杨昭浴室很大,陈铭生进去就闻到浓浓茉莉味,那是杨昭沐浴液味道。浴室有个三角形大浴缸,旁边是洗手台,上面摆着许许多多化妆品。浴室有面很大镜子,比般人家安都要大,应该是主人特别安装。
陈铭生看着镜子中面无表情人,他撑着拐杖,只有条腿。
他将拐杖放到边,脚站在地上脱衣服。他脱得很快,将衣服扔到边,蹦两下,进到浴缸里。
热水淋在残肢上时候生疼生疼,陈铭生强忍着擦洗,他腿前不久刚刚又破,今天渗雨水,如果处理不好话搞不好会感染,那就麻烦。
陈铭生终于还是妥协。
他们将车推到路边停放好——其实杨昭基本就是搭把手,第二次推车时候她头晕得几乎要栽倒在地,差不多都是陈铭生个人费力弄好。
之后,杨昭晕晕乎乎地带着陈铭生回家。
她记不清路上到底发生什,杨昭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回到家中。她只隐约有个印象,就是他们走得很慢,相当慢。陈铭生临走前将车锁好,从后备箱里拿出根拐杖,即便如此,在大雨中,他们走得还是很慢。
回到家之后,杨昭坚持着要洗澡,她咬紧牙关拖着身体进浴室,简单冲下出来。对着坐在客厅陈铭生说:“那边是浴室,你去冲下吧。”
陈铭生醒来第眼便看到面前沙发上睡着女人。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在梦中依旧皱着眉头。陈铭生站起身,穿晚湿衣服让他身体各处都泛疼。他深呼口气,撑着拐杖穿戴假肢。
陈铭生没有用杨昭东西,洗发水沐浴露甚至是香皂都没有用。他洗好之后,在浴室里站会,等着浴霸差不多给身上烤干,捡起湿衣服件件穿回去。
热冷间,他腿觉得很不好受,不过他还是忍下。
回到客厅,陈铭生坐在沙发上。他往窗外看眼,雨丝毫没有要停意思。
再回头,他看着面前女人。
杨昭睡得很沉,她翻下身,浴袍滑下来些,露出胸口白花花片。陈铭生从头到脚地看杨昭,他脸上很平静。
她不记得陈铭生有没有回她话,头栽在沙发上睡着。
陈铭生看着这个只裹着身浴袍女人,就那躺在他面前。他抬眼,环视圈,整间公寓装修得很漂亮,规整而条理,每处都能看出主人品位。
沙发是成套,猩红色,衬得躺在上面人更为艳丽。杨昭裹着白色浴袍,漆黑长发没有干,水顺着发梢滴滴地落在地板上。
陈铭生坐会,然后扶着拐杖站起来,他将拐杖架在右腋下,然后腾出手卸下右腿假肢。摘下接受腔时候他咬咬牙,因为下雨缘故,再加上今日磨蹭,他腿很疼。
陈铭生将假肢靠在椅子上,然后撑着拐杖进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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