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完，陈铭生以为杨昭要开车
，但他等
会也不见车动，他看杨昭眼，发现杨昭也在看着他。
“怎
？”
杨昭说：“安全带。”
陈铭生：“……”
陈铭生看着杨昭认真地跟自己说明实验中学
地址，忍不住转头看看路边树坑。
杨昭解释完，对陈铭生说：“上车吧。”
“嗯。”陈铭生打开后座门，杨昭说，“坐前面吧。”陈铭生抬头，杨昭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他点点头，把拐杖放进去，然后打开前面车门，扶着车跳下，坐进车里。
杨昭说：“去哪吃饭。”
陈铭生说：“你想吃什。”
他站得很稳。
杨昭觉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地被陈铭生那条腿吸引，那份缺失让他看起来很脆弱。但杨昭知道，他并不是脆弱人，他与这个词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种极致矛盾落在杨昭眼里，就成种难言性感……
没错，性感。
陈铭生很快注意到杨昭车，他掐灭烟，站直身体看着她。
排在很后面。杨昭想重新输个名字，让他排稍稍靠前点，但想许久都没有想出来。她不是个擅长开玩笑人，她手机里，所有联系人都是本名，没有个昵称。
杨昭想会，最后还是放弃。
就这样好。
她把椅子调回原来位置，路跟着导航走。
开到陈铭生家附近时候，已经快点半，她正准备找地方停车，就看见个小路口里，陈铭生正在路边抽烟。
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什，默默地系好安全带，杨昭才开车。
陈铭生住这里算是比较偏地界，没有什像样餐厅。杨昭也没在乎，她在路边找家家常菜馆，问陈铭生：“这里行。”
陈铭生有点意外。
他认识杨昭也没几天，除些稀奇古怪事情外
杨昭说：“随意。”
陈铭生想想，说：“你找个想吃吧，这顿
请，算是谢谢你那天帮忙。”他说是杨昭陪他去康复中心那天。
杨昭没有拒绝，转头问陈铭生：“你饿？”
陈铭生愣，然后好像反应会，点点头，说：“饿。”
杨昭说：“那就找个就近地方吧。”
杨昭在路口把车调头，开到陈铭生身边。
她按下车窗。
“你怎在外面等。”
陈铭生低头，看着杨昭笑笑，低声说：“你开车可真够慢。”
杨昭又皱眉，“慢？”她看眼表，点半。她从车里往外看，“你觉得慢？”她看着陈铭生，脸严谨地说：“是从市中心过来。”
那个路口很窄，是直接从小区里通出来，勉勉强强能过辆车。路口也很深，道路两边是种着杨树。
杨昭看见陈铭生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她，嘴里叼着根烟，正看着路边发呆。陈铭生穿件白t恤，衣尾别进裤子里，外面套件浅灰外套。
杨昭再次觉得，陈铭生身材，真是很不错。
当然，抛开那条腿不算话。
杨昭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陈铭生那条腿上。右腿裤腿并没有改过，陈铭生只是把裤腿折叠起来，最后塞进背后腰带里。他支拐杖就在身边，胳膊半搭在上面，不时弯过手肘，取下嘴里烟，轻弹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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