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看
眼表，说：“四十分钟吧。”
陈铭生点点头，表示知道。
这
杨昭没有注意到他，她看着那截腿，它在她
手里。
就像她之前想
样，陈铭生断肢并不瘦弱。
它像个独特个体……杨昭心想，它里面生命活力健壮，可它被困在这短短截皮肉里。而这条细长伤疤，就像是扇关紧门，把所有美好切，全部关在门另边。
或许是被碰得有些痒，陈铭生微微动动。
它动霎，杨昭就像是触电样，瞬间浑身丝丝麻麻。
杨昭拉着陈铭生裤兜，微微抬起头，在他耳边轻声说：“脱。”
陈铭生低头看着她，“你来啊。”
杨昭抽出腰带，将裤子解开。褪到半，用脚趾勾住，拉到底。
陈铭生再次低头吻她，身下紧紧顶着杨昭。杨昭听见陈铭生气息有些不匀。他抱着她头，低哑道：“有没有？”
杨昭随手指指床头柜，陈铭生撑起身子，拉开柜子。
陈铭生忽然拉住她手腕，声音低沉嘶哑。
“你想好……”
杨昭没有说话，手慢慢向下，轻轻盖在那处。
陈铭生猛地翻身，将杨昭压在身下，他手撑杨昭脸边。
杨昭看着陈铭生，他额上显出丝丝青筋，胸口起伏，目光中似有无数要说话。而最后，他嘴唇轻颤，也只道出句——
杨昭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臂，踮起脚尖，将陈铭生牢牢吻住。
她用那修复精美艺术品双手，捧着男人脖颈。她感觉到手指下肌肤，感觉到指尖与发根摩擦触感，感受到唇齿相贴轻柔。
【
会继续，继续往前走。】杨昭想。
【因为那片泥沼，是那
安静，那温柔。】
陈铭生抱住杨昭，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温热身体让杨昭忍不住喘息，他手干燥而有力，抱着杨昭纤细腰，吻得她背脊颤栗。
陈铭生低头看她，说：“吓着你？”
杨昭迎着他目光，手里微用力，修长腿揽住陈铭生身体。
她说：“你开什玩笑……”
陈铭生撕开拿在手里保险套，套在自己身下。
他吻杨昭胸口，抬头说：“还有多久？”
他身体大半部分越过杨昭，腰身刚好凑到前面，杨昭在黑暗中，看见那截断肢。
第次看到它时，陈铭生在病中，那时腿红肿不堪。
如今呢……
杨昭手轻轻摸上去。
陈铭生忽然顿住。
“杨昭，你别玩老子……”
杨昭抬手，解开陈铭生腰带。
“快点，还要接小天放学。”
陈铭生看着杨昭，半晌，终于轻笑声。
他三下脱杨昭衣服，杨昭是个保养得当女人，她身体白皙轻柔，带着淡淡体香。她清清楚楚地将自己展现在陈铭生眼前，没有丝毫忸怩羞怯。
杨昭抬起脸，抬头看着他。
她刚刚回家时候，将脸上妆都洗掉，清淡眉眼，映着他容貌。杨昭第次这近地看他，她对他说：“去屋子里……”
杨昭没有让陈铭生拿拐杖，她扶着他回到卧室。
杨昭没有开灯。她将陈铭生推到在床上，欺身上去，再次亲吻他唇角。
她感觉到陈铭生身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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