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抬手，覆在他
头上，然后慢慢向他脑后抹过去，露出湿润额头。
她低头看他，陈铭生此时容貌，似乎比平日更清楚
些。
杨昭说：“你放在哪
，
去拿。”
陈铭生低声说：“不用，你放心……”他边说，边扶着杨昭腋下，让她缓缓坐进来。
杨昭扶着他肩膀，忽然低声说句：“陈铭生，你今天累
……”
“啊……”杨昭紧紧抓住他手腕，指甲几乎嵌进他皮肤里。
她看不到身后，背后仿佛是个完整世界，而他，就像个主宰者。
杨昭知道，是她自己，给他支配权利。
杨昭颤栗地说：“陈铭生，你混蛋……”
她说完，就感受到陈铭生低沉清促笑声。他抱着她，缓缓直起身。
“叫啊。”
杨昭闷哼声。
陈铭生又顶下，“叫啊……”
杨昭觉得，陈铭生似乎像个孩子，找到项有意思游戏，反反复复，没有休止地在玩。
她当然不会顺他意思叫。杨昭紧皱着眉头，在哗啦啦水声中，咬紧牙关。
盈感让杨昭忍不住叫出声。
她只出短短声就马上咬住下唇，她扶着陈铭生手，两腿发软。
陈铭生站稳，手撑着墙壁，手搂着杨昭。
他在淋漓温水下，手从杨昭腹部，慢慢向上，盖住她胸口。
陈铭生在她耳边低声说：“叫啊……”
陈铭生抬起头，看着她，浅笑下，说：“不累。”
杨昭没有说话。
陈铭生说：“怎。”
杨昭摇摇头，低下头吻他，在他耳边低声说句：“快出来时候告诉，别留里面。”
陈铭生抱住杨昭腰，头埋进杨昭胸口，他低声应句：“……好。”
他说：“帮下……”
杨昭扶着陈铭生后退几步，她抬脚将坐便盖放下，让陈铭生坐在上面。陈铭生扶着她腰，“坐下。”
杨昭按住他，说：“你买东西呢。”
陈铭生说：“不用那个。”
杨昭看着他，陈铭生浑身都湿透，黑色背心紧紧贴在身上，她看见他胸口明显肌肉纹理，还有胸口两个小小凸起。
陈铭生见她这样，莫名笑声。
杨昭身体被热水蒸得敏感异常，陈铭生声低笑，杨昭甚至能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那部分，也跟随者微微颤。
她身子抖，终于开口：“陈铭生，你——”
陈铭生搂着杨昭肚子手缓缓向下，似有似无地碰触那几片软瓣，杨昭忍不住双腿并起，陈铭生紧紧贴着她身体，低沉道：“……什。”
他边说，边轻点手中那小小粒。
他手很大，骨节分明有力。
陈铭生从后面看见杨昭背，看见她因为弯下腰而微微凸起背脊，他低下头，轻轻舔舔。
“陈铭生……”杨昭被微痒触感弄得溃不成军。
陈铭生直起腰，搂着她身体，又是连番地提落。杨昭看着墙角瓷砖，或许年代久远，瓷砖缝隙边都是青黑色印记。她手臂颤抖，又不敢剧烈地动作，陈铭生这样站着已经有些费力，她怕他们会起倒在厕所里。
陈铭生声音在她背后，又是清楚，又是模糊。他说：“忍什……”他顺着水流，摸着杨昭白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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