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问还需要什
服务吗？”
杨昭回过神，连忙摇摇头，说：“不，不需要什
，谢谢。”
“那请您为
营业员说：“请稍等，帮您查
下号码归属地。”
营业员业务素养很高，手指头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杨昭还没等看出什个数，她已经开口。
“小姐，这是云南昆明号码。”
“昆明？”
“对。请您稍等，把打印好记录给您。”
“有很多……”
营业员看着电脑上记录，点点头说：“啊，大部分都是重复，有个电话打好几十遍呢。”
杨昭心猛然间剧烈地跳动。
她嗓子点点地缩紧，杨昭觉得自己声音说不出纠结。她向营业员又报串号码，然后问她：“是这个号码。”
营业员摇头，“不是啊，是这个。”她热心地把屏幕转过来，把排在最上面串号码。
“带。”杨昭翻开包，把自己钱包拿出来，掏出身份证。在递给营业员时候，营业员抬头看她眼，杨昭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手在微微颤抖。
“小姐手机号码请报给。”
杨昭低声说串号码，营业员说：“好请稍等。”
营业员受过培训，声音又轻又温柔，营业员核实证件之后，把身份证还给杨昭，杨昭手拿着身份证，直维持着那样姿势，手没有伸出去，也没有收回来。
她微微低着头，看着手肘下面黑色大理石平台，干净光滑，又散着丝丝凉意。
她本是不用紧张。
可在这串事情中间，偏偏加进个等待。
“伸头缩头都是刀……”杨昭吐出最后口烟，平淡地对自己说，“给个痛快好不好。”
她把烟掐灭，进到营业厅。
那堆办理宽带业务小夫妻正好咨询完，杨昭坐到营业员面前。
营业员去拿记录，杨昭目光直追随着她，没会，营业员就把章薄薄纸张拿过来，递给杨昭。
“给，小姐。”
“谢谢……”
“请问还需要什服务吗？”
杨昭看着纸上号码，动不动。
杨昭看眼，是个陌生号码。
营业员问：“小姐如果你需要把记录打印出来吗。”
杨昭回过神，点头，“需要，麻烦你。”
营业员说：“们这打印记录话要两元钱。”
“好。”杨昭深吸口气，在钱包里翻零钱。她翻到半，手忽然停住，抬头问营业员，“请问……这个号码是哪里。”
杨昭不知道过多久，或许很快，或许很慢，她视线集中在那块大理石上，看着里面透出星星点点纹理，久，就像是在凝视夜空样，她似乎入迷。
“小姐，查好。”营业员开口。
杨昭视线缓缓移动，看向那个小姑娘。
“需要打印出来。”
杨昭声音很低，又有些微微颤抖。
营业员是个小姑娘，她看眼杨昭，问道：“小姐，请问需要什服务。”
杨昭说：“你好，能查下，手机号码通讯记录。”
营业员说：“可以小姐，请问你要查哪个号码。”
杨昭说：“之前手机丢，可能有些电话没有收到，能查到。”
营业员说：“可以查，小姐请问您身份证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