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低着头，没有说话。
杨锦天看着她瘦弱
肩膀，垂下发丝。他安静
会，然后说：“姐，回家吧。”
“不。”
“你在这里点都——”
“小天。”杨昭忽然抬起头，说，“你在这里等
，很快回来。”
陈铭生母亲走远。
杨昭慢慢拿下烟，她深深地吸口气，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几乎要坐到地上。
“姐？”
杨昭睁开眼，杨锦天叼着根雪糕，站在她不远处，满眼奇怪。
“你这是干什
呢？”杨锦天紧走几步过来，他来到杨昭身边。
他母亲照顾人确很有套，陈铭生很快放松下来，可他睡不着。
“妈，你晚上住在哪。”
“妈住旁边旅店，很近。”
“你……”
“你好好休息。”陈铭生母亲说，“去外面给你打点热水。”
什？”他母亲瞪大眼睛，“你听够什？”
“没什……”
“你听够你爸爸事情？”
“妈……”
“你不犯错，妈妈怎会跟你提这些事，你不犯错，怎会变成现在这样！？”陈铭生母亲手因为过于用力，上下捶着自己大腿。
等他身影挡住直射在她身上阳光时，杨昭才意识到，原来杨锦天已经这高。
“姐，你怎啊。”杨昭脸色太过苍白，杨锦天吓得半死。
“姐？说句话啊——”
杨昭摇摇头，说：“没事，没事。”
杨锦天皱着眉头，说：“你怎出来。”
杨昭走出医院，艳阳高照。
这里，比家乡热很多很多。
杨昭闭上眼睛，阳光直直地照射在她脸上，晒得她皮肤有些轻微刺疼。
杨昭靠在墙壁上，从包里翻出根烟，她抽到半，就看见陈铭生母亲拎着包出来，匆匆忙忙，好像是要买什东西。
她完全没有来得及反应什，陈铭生母亲看到她靠在墙边抽烟，很快转过头，她也只看那眼。
“妈，对不起，不是有意，头有点……”
“……”陈铭生母亲看出他有些难过，把枕头垫得舒服些。她边给陈铭生掖被角，边说：“那个女人不怎样，她照顾不好你，你以后就别见她，长得挺顺气，但人感觉不三不四。”
“她——”
“你别跟说别，妈看得准。你现在还病着，她在屋里做什？她伺候过你，你看进来时候她都在干些什？”
陈铭生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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