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意放大五感,她掌下坚实弹性触感抵过切思考。横跨黑暗沉寂数年,他身体带着股禁欲性感,让人忍不住抛开切顾虑。
无所谓理性,也不管后路,春宵刻。
她记得当初是他说,有些话不能酒后说,有些事不能酒后做,轮到他就不适用。别人不能耍酒疯,轮到他就可以。
朱韵抬手在他背上狠狠抽下,她动作让李峋暂时停下。
黑暗中,只余两人喘息声。
他喝很多,又没有洗澡,身上味道很重很沉。朱韵不敢用力呼吸,不敢让他气味在她肺腑之内安营扎寨。她仅剩点力气扶着他肩膀,问他:“你酒醒吗?”
他逆着月光,声音嘶哑,“现在问晚……”
他手托着她下颌向上,因为醉意,他手下很重,嘴唇贴在她喉咙上,“说过喝酒你就走不。”他听不得朱韵说话,自顾自地嘀咕,“你不是第天认识,老子不是柳下惠,你让进屋之前想什。”
进屋前是谈工作,为什谈到身上来。
李峋太久没有摸到这种柔软触感,他像个醉鬼样沉沉冷笑。
敲他们笔。”
朱韵:“没问题。”
他接着闷在那,看起来还是对这个决定有点不甘心。朱韵去洗手间整理卫生,出来时候李峋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但呼吸频率明显慢很多。
朱韵走过去小心看,发现他睡着。朱韵床头有个小台灯,她将灯调暗,坐在旁看书,过会李峋睡得越来越沉,朱韵尝试将灯彻底关掉,李峋并没有醒。
看电影安排完全泡汤,朱韵蹭边躺在床上,感叹幸亏床够大。李峋个人四仰八叉地占四分之三,只剩条缝。
不知过多久,他忽
恩怨告段落。
清清账本,公司给,人也饶,折腾年多,他好像什都没拿到手。
他到底算赢算输。
他想不出答案,便用力嗅她锁骨地方,那味道香得他浑身血都朝下涌。于是他也不再清账,咬着她,喃喃道:“算,把你弄回来,也不算赔……”
他酒气吞吐到朱韵脸上,她后背发热,好像跟着起醉。
她没有拉窗帘,天边没星星,可月光却很亮,李峋做完决定,让所有人心都放下。朱韵觉得今晚能睡个好觉。
可惜事与愿违,朱韵又做个梦,梦里泰山压顶,风雨欲来,让人透不过气。她在梦里使劲奔逃,不住地喘息,越喘越压抑,最后她睁开眼……道黑影压在她身上,挡住所有月光,气息急促,带着烈酒余味。
她穿着条白色蚕丝睡衣裙,李峋大手从她裙摆下面探入,顺着她腿向上。他动作太过流畅,全靠她洗过不久柔软顺滑身体配合。
李峋很沉,夜将男人力量放大到几近无限,朱韵在思考之前身体先步滚烫起来,他手有魔力,摸到哪哪皮肤就紧缩起来。“……你酒醒?”朱韵声音颤抖,他扣着她手腕,用脸摩擦她脖颈,头发刮在她脸上,那触感比她自己头发硬太多。
他完全沉浸在肉体带来舒适里,迫切地触摸她每寸身体,她下意识地缩紧身体,但他膝盖顶在她双腿之间,她合不上,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也能感觉到他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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