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说:“带妈妈去别地方,等们走你再回公司。”她见李峋欲言又止,轻声安慰,
朱韵连忙圆场,“没意见没意见,他就是不适应。”她戳戳李峋,李峋勉强摆出个笑脸,摄影师咔嚓下。
照片洗出来脸傻逼,李峋看也不看直接扔给朱韵。
从民政局出来时候,两人起走向停车场,路上很安静。刚才直急,现在终于缓下来,朱韵猜想李峋大概跟她样,还在回味。
上车,朱韵边系安全带边说:“咱们这算闪婚吗?”
李峋冷冷道:“闪个屁,十年。”
朱韵:“……”
李峋靠在旁笑,朱韵看他眼,他说:“不用紧张,你妈找过来怎也得七八个小时。她找不到你肯定会去公司,去话董斯扬会帮忙拦住。”
前面准妻子见李峋说话,凑过来跟朱韵小声说:“你老公好帅啊。”
朱韵赞同:“确实。”
准妻子:“不过你们俩怎穿成这样?”
下月初,飞扬公司装修基本完成,招聘新员工也都上岗。
朱韵跟李峋领证是在月中。
李状元孤家寡人,也没什人可通知,就通知付卓。付卓感天动地,特别停课三天,去找大仙算良辰吉日。最后算出次月二十号,似乎稍稍有点拖,但朱韵那时本来也忙着给新员工培训,想着次月就次月吧。
不过很快,母亲发现家中户口本不见,她个电话过来,吓得朱韵拉着李峋开车直奔民政局。李峋户口在上大学时候就迁到本市,也方便他们“作案”。
整个领证过程毫无浪漫可言,就是个字——“急”。朱韵关所有通讯设备,暂时切断跟外界联系,生怕领证领到半被母亲给拦腰斩。
金秋九月,正是开学季节。
朱韵发动车子。
十年。
快回公司时候,朱韵把手机打开,刚开机里面噼里啪啦进来堆东西,董斯扬传来前线消息,果然母亲找到飞扬门口。
朱韵不想让母亲见到李峋,尤其是在公司里,她不想以任何形式让他难堪。
因为是临时决定来领证,两人根本没有做准备。朱韵为给员工培训,穿着通勤装,李峋就很随意,灰衬衫黑裤子,褶褶巴巴。
准妻子跟朱韵起看李峋,看会嘀咕道:“穿成这样也很帅……”
对,朱韵自豪地想着,穿什都很帅。
李峋跟她对视,暧昧笑。朱韵又想,他不穿时候更帅。
磨蹭个上午,朱韵和李峋终于赶在民政局午休之前领完证。他们在又土又丑红墙前面照相,摄影师直让他们笑,朱韵笑到最后嘴都僵硬。摄影师直起腰,皱眉道:“这位男同志,说笑是让你微笑,不是冷笑,你对有什意见?”
当天领证新人不少,排在朱韵前面对新人非常年轻,准丈夫用DV细细地记录民政局每块地砖,准妻子在旁拿手机疯狂自拍。
朱韵等半天不见他们结束,小声说:“那个,要不们换下号,你们先拍着?”
准妻子粘假睫毛长成两把扇子,忽闪忽闪地看着朱韵。
“急什啊,这种日子就是要慢慢体会。”说着搂过旁拍地砖准丈夫,“是吧,笨笨?”
准丈夫脸甜腻,“当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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