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笑着说:“年纪轻轻,不要总把‘绝对’,‘肯定’这样没有退路词挂在嘴边,等以后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幼稚。”
朱韵从没有跟李峋说过家里人态度,也从没想让他插手解决这些问题。
现在公司已经开始慢慢步上正轨,她除是他女朋友以外,还是他帮手,她总是告诉自己,她是要给他帮忙,不是添麻烦。
就在事情度僵持不下时候,某天晚上,母亲忽然改常态,对他们公司感兴趣起来。
“你把你们公司未来几年发展方向和规划都整理出来,写份计划书,明天要出门,回来要看最详细内容。”
李蓝只听懂有人在赶她,浑身颤,机械地转过身。
方志靖自己外套放在在楼里,刚说这会话就觉得冷,不再理会她,转身回去。
天色阴霾,看不到太阳,大风吹起破碎荒草,世界变得浑浊不堪。
*
朱韵在家几天,头疼欲裂。
低廉、卑微、腐旧,个能让所有男人都挺直腰板女人。
而这样女人,是李峋姐姐——
只要这样想想,刚刚那种被蚂蚁啃咬折磨感就淡许多。
方志靖看出李蓝病得厉害,神志不清,他缓缓走近,轻声道:“你认得吗?”
李蓝无意识地摇头,她烧得浑身发飘,看人都模糊,更别说去思考和回忆。
个人。
他到她面前,毫不客气地问:“谁让你进,你来这找谁?”
这人语气很冷漠,带着城市人特有疏离感,李蓝有点紧张。
那人不耐烦:“问你找谁?”
李蓝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弟弟……找弟弟。”
朱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仿佛绝路之中看到希望,她马上闭关,事无巨细地开始总结,不仅是公司发展,甚至连之前他们做过项目也都整理到起。
而母亲也根本没有等第二天,她跟朱光益交代点什,当晚就离开家。朱韵门心思扑在
越待越痛苦,可事情又不能这样直拖着,总要有个解决办法。
她不厌其烦地跟母亲解释他们要做事情,解释他们目标和理想,她想让母亲知道,他们绝对不是心血来潮毫无计划就打算创业。
可惜母亲铁板块油盐不进,不管她说什,母亲都不接受,并且能从边边角角挑出堆理由反驳。
最后朱韵也有点火。
“不管你们接不接受,反正已经做好决定,绝对不会变。”
方志靖也意识到这点,更加肆无忌惮。“你不能进去,里面都是比赛人,你随便进去话,可能会打断比赛,而且对你弟弟影响很不好。”
李蓝嘴唇发白,无助地哆嗦。
方志靖巴不得她再惨点,他看向后面没人角落说:“你去后面没人角落里等吧,别让人看见,省得耽误大家比赛。”
李蓝没有反应。
方志靖怒斥:“听见没有啊,快点走!”
“原来是弟弟啊。”
那人环顾圈,假期校园很静,路上空无人。
他公事公办道:“楼里正在布置会场,不能随便进,你是比赛队员吗,把你参赛证给看看。”
“参赛?不不,不是……”李蓝被他问得更害怕,“就是找人,不是比赛,不比赛……”
方志靖冷眼看着面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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