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
来五扎啤酒，20个肉串，5个板筋，5个鸡脆骨，3串烤鱼……”
白洛因像是报菜名
样地点出自己想吃
东西，然后找个空位坐下。很快，啤酒已经上来
，白洛因咕咚咕咚喝扎，然后开始慢慢地剥花生米。
“个人点这
多吃得？”
听到熟悉声音，白洛因抬头，看到顾海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仍旧是那副从容表情，尽管白洛因对顾海没受处分这件事半信半疑，但是他从顾海脸上看不到半点儿忧虑。
“老板，再拿副碗筷。”白洛因对着里面喊句。
顾海笑得特别开心，“这农奴终于在你这翻身。”
白洛因喝两大口酒，语气中少平日生分和冷淡，“你要是再贫，就换桌吃去。”
顾海保持缄默，拿起个肉串放到嘴里，味道还不错。以前总觉得街边摊东西不干净，现在坐在这里，看着四周热闹凌乱景象，突然觉得特别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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