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甭搭理他!”
……
白洛因拖半节课才回来,左半边脸全都肿,尤其是颧骨附近,大片青紫。
顾海只瞥眼就后悔,他刚才和自己说得好好,这个人不值得心疼,他爱怎着怎着,以后他事情自己少管。可瞧见白洛因这副模样,顾海心里立刻换套话,你和他置什气啊?谁撞成那样儿心情会好啊?你就不能让着点儿他?你瞧瞧他现在这样,你不安慰两句还甩脸子?你也太没人味儿吧?
顾海还在纠结着,白洛因从抽屉里拿出个钱包,扔到顾海课桌上。
顾海不轻不重地回句,“眼神再不好,也能瞅见人,不像某些人,摔个跟头把眼睛都摔瞎。”
白洛因脸立刻沉下来,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
“顾海你够啊!杨猛不就是说句错话?你至于这损他?他又没和咱们块打篮球,他哪知道你是队长啊?”
顾海心里有个天平,头被人蹬脚,另头高高翘起,里面是缸老酸醋,哗啦啦全都流出来,泡得顾海心里酸疼酸疼。
他刚才暗着损句,你什都没说。现在和他开个玩笑,瞧你这上心劲儿!
杨猛看顾海眼,后者也在看着他,杨猛忍不住打个冷噤,这哥们儿怎和阎王爷附身样?
“因子,你身边这位是谁啊?”杨猛小声问。
白洛因简短地回两个字,“队长。”
呃……杨猛傻眼,喉结处动动,试探性地和顾海打声招呼。
“那个,对不住,刚才那话你就当没听见。”
“对,你还没说你这脸怎弄呢?”
白洛因无奈地撇撇嘴,“撞篮球框底下那根柱子上。”
杨猛又着急又想乐,“不是……你打球就打球吧,没事往篮球柱子上撞什?”
说罢,用手摸摸白洛因嘴角口子,然后自己在那呲牙吸气,闹得特别血活,好像受伤是他样。
“们班个胖子撞下,没站稳。”
“你。”
又硬又冷两个字。
顾海听出来,白洛因还气着呢!
你还生气?……顾海心里温度又降下来,你气什?气损你哥们儿句?刚打算宽恕
行,你丫嫌碍眼是吧?爷不跟你这耗着!
顾海将白洛因衣服猛地摔到他身上,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不是,这哥们儿怎气性这大啊?”杨猛副不能理解表情。
白洛因沉着脸没说话。
杨猛试探性地朝白洛因问,“没事吧?”
顾海微敛双目,凌厉眼神朝杨猛扫过来,笑容里透着股杀气。
“叫顾海,你好,美女。”
杨猛气结,“你瞅好,是男。”
顾海抱歉地笑笑,“是?还真没瞧出来。”
白洛因斜顾海眼,“你丫什眼神啊?”
“多少斤啊?”
“二百来斤吧!”
杨猛急,“他们队队长没安好心眼儿吧?二百来斤人还让上场,这不是摆明要伤人?草!你就应该让丫掏医药费!”
杨猛说完这句话,整个世界都静默,他感觉旁边柳树枝都结层冰霜。再看那个直没吱声哥们儿,脸就像是被黑油漆刷过样。
尤其想笑没敢笑,嘴角忍得直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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