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五个城管呢?你操什心?”
“你没看到他们在外面演节目揽客呢?”
顾海瞧见这几个城管在外面不顾形象地乱扭,心里觉得特别痛快。
“儿子,过来帮爸抬下桌子。”楼上传来白汉旗声音。
顾海按住白汉旗,自己美颠美颠地跑上去。
陈长浩点点头。
姜圆陷入沉思,顾海怎会无缘无故地帮这个妇女呢?他是怎知道这事儿?难道身边直有他眼线,无论做什事,他都要插脚进来?
“那个小吃店貌似就在今儿开张。”陈长浩随口嘟哝句。
姜圆脸色变变,起身离开会所。
……
陈长浩无话可说。
姜圆沉默半晌,又朝陈长浩问:“真没查出来?”
陈长浩嗯声。
“行,你也别装,早看出来。”姜圆眼睛里透出精明光,“你尽管说出来,真要是出什事,绝对赖不到你头上。”
“不是……夫人,关键是这人吧……他有点儿特殊。”
“夫人,您找来是为早点摊事儿?”
姜圆示意陈长浩坐下,脾气还算温和,“是啊,想问问你查出来没有,到底是谁暗中使绊儿?”
陈长浩犹豫下,“夫人,没查出来。”
“没查出来?”姜圆目露疑惑之色,“她个普普通通小摊贩,怎可能让局长亲自给她赔礼道歉?唯肯帮她忙就是白汉旗,可白汉旗也没什人脉关系啊!假如真有,他现在就不是这副德行!真是邪门儿,到底是谁和作对啊?”
陈长浩目光直在游移中,不敢往姜圆脸上聚焦。
白洛因推开门
白洛因已经困到种境界,靠在门框上都能磕头。
顾海轻轻推白洛因下,白洛因毫无防备地朝对面倒去,顾海紧跨大步,白洛因正好倒在顾海怀里。
使劲撑开眼皮看顾海眼,“桌号都贴齐?”
“早就弄好,你上楼睡会儿吧。”
白洛因推开顾海,伸个懒腰,“先把活儿干完再睡吧!”
“特殊?”姜圆面露鄙夷之色,“倒想听听,他有多特殊!”
“是……首长儿子。”
顾海?
姜圆脸色立刻就变,顾海怎掺合到这件事里?
“你确定是他?”
姜圆叹口气,“真不知道白汉旗怎想,整天让儿子去吃那些不干不净东西,找人把她摊子给砸,嘿!他倒好,愣是能把局长小舅子店面给抢过来,继续卖那些坑人玩意儿。可怜儿子,整天吃那些东西,有好条件也享受不到,这个当妈能不着急?”
“其实吧,觉得那些东西也挺好,总比吃肯德基、麦当劳强吧?”
“好?”姜圆笑得讽刺,“你知道现在摊贩多黑心?只要吃不死人,他们什都敢往里面放。儿子要是偶尔吃两次也就不计较,关键是他天天去那儿吃,日子久,那身体得糟践成什样啊?”
陈长浩笑笑,“夫人,您就是把这个摊子砸,他可能也会去别摊子吃。也许下个摊子还不如这个干净,您这做也是治标不治本。”
“这做就是给白汉旗看!”姜圆有些恼怒,“就是觉得他为讨好那个寡妇,宁愿亏待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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