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将离开你,请将眼角泪拭去……”
众人皆喷,大哥,今儿是您大喜日子,您唱这歌干嘛啊?
白汉旗脸窘迫,“就会这首啊!”
里面人又喊,“让儿子唱也可以。”
为老爸终身幸福,白洛因只好当着众人面亮动人歌喉。
多年之后,顾洋仍旧记着这个笑容。
如同颗天然金刚钻,外表看起来璀璨夺目,内里坚硬不可侵犯。
个礼拜过后,顾洋出国,白汉旗和邹婶大喜日子也到。
周六大清早,胡同口热闹非凡,刚油好朱漆大门上贴着两个大红喜字儿,门口两颗老槐树上挂着几溜彩灯,地上是密密麻麻红色爆竹皮儿……
白汉旗带着他儿子,干儿子,和公司里个部门老少爷们儿,浩浩荡荡地去迎亲。
“包子,刚从邹婶那买来,好几天没吃吧?”
“你给买包子干什?”
顾海边说着,边大口大口嚼着,说出去话和嘴里动作高度不统。
“你不吃就拿过来。”
白洛因刚要把餐袋收回来,顾海大手就伸过去抢,白洛因本来也就是逗逗顾海,见他主动过来要,也就大方地把包子给他。
昨晚打完电话,顾海把压箱底儿那点儿话全都掏出来,痛痛快快地睡个好觉。早上起来,和顾洋起走到楼下,顾洋去取车,他则站在单元门口等着顾洋。
然后,辆自行车骑过来,横在他面前。
顾海心中讶然,他没想到自己昨天那数落白洛因,他早上还会主动来找自己。看来媳妇儿不能总是惯着,偶尔也得训两句,有利于感情交流。顾海心底透出星星点点小得意,但是脸上没表现出来,尚且残留几分昨日气魄,拿腔作势地看着白洛因。
“你到这来干什?骑这辆破自行车,不嫌丢人现眼啊?”
话外之意,你不是总把和你划分在两个阶层?今儿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好挤兑挤兑你,让你也尝尝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滋味儿。
到邹婶家门口,被群妇女拦下,都是这片儿大妈大婶,还有几个饭馆里服务员。邹婶背景离乡,她们就算是邹婶娘家人,别看平日里都是温良淑德,这会儿个个牙尖嘴利,争抢着刁难新郎。
“红包太薄。”
白汉旗又往里面塞几个,好不容易看到门开条小缝,刚要挤进去,就被里面那庞大女同胞拦在外面。
“唱歌,唱歌!”
白汉旗挠挠头,他都多少年没听过歌,扭头看儿子,白洛因也是副爱莫能助表情。
辆豪华座驾缓缓地开到他们面前。
顾洋摇开车窗,看着顾海。
“还用送你上学?”
顾海嘴里嚼着东西,不方便说话,直接摇摇头。
顾洋把目光转向白洛因,白洛因又给他个笑容,车窗缓缓摇上,白洛因笑容却透过防弹玻璃穿射到车内……
白洛因特别不和顾海般见识,他从怀里拿出个餐袋,里面装是热情腾腾包子,面无表情地抵到顾海面前。
香味儿钻鼻子!
顾海顺着餐袋敞开口儿朝里面瞄两眼,故意装作什都没看见样子。
“什啊?”
白洛因拿出个包子塞到顾海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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