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慧又发来条短信,“睡不着怎办?想你怎办?”
白洛因手伸向自己内裤,缓慢地抚慰着自己,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可以抛开切杂念,静静地享受着单纯欢愉。身体慢慢变热,心里温度也在升腾,白洛因脑海里突然闪出顾海面孔,他手抖,脸上显出几分慌乱。以往顾海帮他弄时候,他脑子里总会把顾海幻想成女人,只有那样他才能投入其中。
为什现在会莫名其妙地因他而兴奋,真变态?
焦灼、不安、空虚、担忧……负面情绪通通涌来,抵抗着身体上欢愉,两种截然相反力量相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白洛因心里很煎熬,感觉团火在焚烧着自己,随着波波热浪翻涌而至,那些情绪终于被淹没。
白洛因
真是个薄情人?
白洛因轻叹口气,闭上眼睛。
白汉旗进白洛因屋子,见他眼睛闭着,以为他睡着,就把灯关。
白洛因伸手去摸枕边手机,却摸到个凉凉东西。
是个指甲刀。
“额……是啊,这个早就想问,自打放寒假,就瞧见过他次,那次你俩还没在块,到底怎回事啊?”
白洛因淡淡回道:“他在他家那边过年。”
“这样啊……也是,过年这重要节日,还是得回自个家。”
“还有事儿?”白洛因问。
白汉旗表情凝滞下,尴尬地笑笑,“没事。”
汉旗拍拍白洛因脑袋。
白洛因嗯声,继续忙乎自己事儿,没再开口说句话。
白汉旗觉得自己这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走吧……想说话还没说完,不走吧,又觉得自己挺多余。
“开学之后才举办啊?”白汉旗又问。
白洛因点头。
借着手机光亮,白洛因看到指甲刀上刻着句话。
“不想操儿丈夫不是好老公。”
另个指甲刀在顾海那,上面就刻个字,“滚”。
白洛因突然笑,笑着笑着心里就发出个疑问,这个疑问让他笑容里多那抹苦涩味道,难道最常对他说句话就是滚?
深夜里,白洛因又失眠。
白汉旗出去之后,白洛因也没心思做,眼睛朝窗外看看,孟通天正在院子里拿着根棍瞎挥着,后来邹婶叫他进屋,视线里什活物都没有,只有棵枣树,叶子都掉没,只剩下光秃秃杆儿。
就这看着看着,时间就偷偷溜走,等到短信提示音响起,白洛因拿起手机,才发现已经十点多。
石慧,“明天有空?”
白洛因把手机放在边,没回,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冷落多少条这样短信。果然,失去东西只有在失去时候才是美好,旦捡回来,那种美好就丧失。前些日子他接到石慧电话,还会有心跳加速感觉,很长时间都无法平静。现在,唯这点感觉都丧失,以往种种美好都成过眼云烟,突然就没价值。
为什会这样?
“那你现在就做啊?”
白洛因停下手里动作,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汉旗。
“爸,您到底想说什啊?”
白汉旗挺不好意思,“就想问问……”
“问顾海为什没起过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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